季商不是不想教,而是教了有點上火,身體的火山不斷積蓄著能量,他都快自燃了。
理智始終處於崩潰的邊緣,而安榆北卻純情的望著你撒嬌,讓你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
最後,季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教安榆北。
安榆北好像是喝醉了,整個人不清楚也迷糊,做事情也比較大膽。
季商內心的那根弦崩斷了。
折騰到後半夜才睡,這會兒還是很困的。
安榆北任由季商抱著,腦海里消化著季商親他的事實。
【哥哥怎麼可以親我?】
【親臉應該也沒事吧!】
安榆北這麼安慰著自己,心裡亂糟糟的,腦海如同爆炸了一般。
他還在糾結那個夢,夢裡和季商做的事情。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本來季商還沒醒,但耳邊都是安榆北的心聲,聽著小傢伙兒越來越糾結的聲音,季商不得不睜開眼睛看著他,「在想什麼?」
安榆北心虛的搖了搖頭,「沒想什麼呀?」
【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我在想你呢?】
安榆北的眼睛掃了一眼季商的唇,視線下移又到了喉結,再然後是白皙的鎖骨。
安榆北吞了吞口水,避開了視線,【我怎麼又饞哥哥身子了,完了,我生病了。】
【可為什麼這些我也有的東西,對我吸引力這麼大,就是想看,就是想摸還想親。】
【怎麼辦?我生病了。】
安榆北皺眉心裡都是酸酸的感覺。
【不可以喜歡哥哥,堅決不可以。】
季商微怔,被安榆北的心聲鎮住了。
頓了頓,說:「昨天晚上,我和你……!」
季商的話還沒說完,安榆北急匆匆的跳下床跑去了衛生間。
關上衛生間的門,安榆北做了幾個深呼吸試圖讓自己的心跳平靜下來。
季商提到了昨天晚上,而安榆北腦海里卻想到了那個夢。
安榆北拿著手機百度,對哥哥有那種心思是怎麼回事?
樹洞很快有很多人回答。
【哪種心思,請樓主詳細說說不要簡略。】
【是呀,我也比較好奇是那種心思。】
安榆北覺得這些人說的也很有道理,太片面了,大家也不好分析。
於是簡短的講述了夢裡發生的事情。
於是回答的數量極飆升,大概內容安榆北篩選了一下,大家的意思都是在說他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