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元七三四年七月十四号
陈信现,除了原来气海的六处地方各有一团结实的光球在那里转个不休,最奇怪的是内脏似乎都变小了,但是似乎功能并没有消失。
躯体内的经脉似乎消失了,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大能察觉,因为内脏缩小,体腔中到处空洞,却都被内息充塞了,而这些内息也活泼泼的到处流动着,有时流到这个气海,有时流到别处。
四肢虽然在刚才也经过这股能量的洗礼,不过暂时看来,不论是经脉或是皮肉似乎都没什么改变,依然是左右手各有两条经脉特别顺畅,当然四肢经脉中,也同时充满了这股外来能量所凝聚成的内息。
陈信微微以自己之前操纵的方法,试运了一下这股新的内息,觉除了极为顺畅之外,与原来的并无不同,依然是操控由心,而且也是在六处气海中的能量特别凝结,也能将凝结的内息送出,不过依然是那四条经脉特别迅。
此外陈信还现,在自己体内新结成的内息,居然还是阴阳两气纠结一起,使得自己以前苦心想出的功夫依然能用,这下可是喜出望外,不禁高兴的大叫一声。
叫声一出口,陈信暗骂自己鲁莽,练功之时尤忌悲喜,陈信连忙稳下心情,再体会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什么异状后,才放心的睁开眼,站了起来,陈信转头一望,三位长老站成一排,微笑的看着自己。
陈信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猛的跪伏了下去说:“陈信感谢三位的再造大恩!”
三位长老同时一闪,往两旁飘开,张长老更是微笑说:“陈宗主,不敢当。”
陈信依然跪伏着说:“陈信不知长老们真心相助,心中还有疑念,真是该死。”
陈信现在对自己几天前的念头,实在觉得惭愧。
没想到张长老忽然说:“其实我们也并非真心相助。”
陈信一听,倒是愣住了,只好抬起头来,望着飘到左右的三人。
董长老眉头又是一皱,大声说:“站起来说话!”
这时陈信不敢不从,只好站起身来,等着长老们的解释。
“其实一定觉得奇怪,我们会什么忽然想帮你这个忙?”
张长老接着说:“这次外星生物来袭,地球的战力实在稍嫌薄弱,以圣殿武士出手,也难能必胜,进入长老团的人,又一向不离圣殿,我们希望年轻人能靠自己的力量解决。”
“陈信一定全力以赴。”
陈信连忙说。
连长老点头说:“而且百多年来,光质化的人很少了,就让你这么散功而亡,也太可惜;加上这个方法,我们三人想出之后,却总是不敢尝试,现在你是非用不可,倒是解决了我们的一个困扰。”
陈信有点意外,居然又是没人试过的方法,这岂不是在玩命?
“彭长老知道我们的心事,见到你内腑似乎练功受伤,与我们商议藉你来试试这种方法,没想到一见面,我们才知道你非此法不能得救,当然是立刻施行。”
董长老说。
“陈宗主,你一定奇怪我们为什么要立刻开始,而且不肯让你收功重来?”
张长老说。
“是的。”
陈信说:“我的心中是有疑惑。”
“你的内息不知道何时就会开始逐渐散去,越晚一天,机会就越小,另外以你脏腑现在的状况,这样的散出内息,每次收回也只有越来越少,所以当时你想回收内息,我们才想起没事先告诉你,只好运功阻住你的内息回收。”
张长老说。
陈信明白后,董长老忽然说:“现在倒是要问问你如何成功的,若是找出关键,捷径就不算是捷径了。”
陈信知道长老团中的人,总是在钻研捷径的成功之道,但是自己一回忆,还是只能说:“其实我也搞不清楚……”
忽然想起一件事,陈信说:“对了三位长老,对于如何大破而后立,我们倒是好像找到了正确的方法,有几个同伴试用都成功了。”
随即将赵可馨与自己研究的方法说了出来。
三位长老听了之后,董长老顿了顿说:“这似乎对现在二十出头,学联邦烂功夫的人蛮适用的?”
“二弟。”
张长老责怪的望了董长老一眼,随即对陈信说:“董长老的意思是,这对一些没有掌握到更好的方法的人比较适用,对圣岛的心法来说是用不大着了,以圣殿中人为幼童三年一筑基,不到二十岁就能到达八十一转了,而且你这样虽得同参阴阳的好处,却失去独修一气的优点,其实阳极也会生阴……,不过这对扩充经脉也算是极有帮助,我会抄录下来的,重要的还是将你这些日子的感觉说出来,供我们参考。”
陈信于是迟迟疑疑、断断续续的将自己恍惚中的情绪,努力的描述,三位长老似乎专心的记忆着,想从陈信的话中找出秘诀,但是当陈信说完时,三位长老对望一眼,似乎全无所获。
又过了片刻,陈信见三人一直默然不语,只好说:“不知道除了对付外星生物之外,三位长老还有没有事要陈信办的?”
张长老似乎有点神思不属,点点头说:“你……办完了这件事再说吧,陈宗主……你可以先去了。”
陈信想到自己的父母一定在外面等,其实这时心已经跑到承恩塔外了,见张长老如此说,自然不再废话,快步的向楼下飘去。
陈信飘过四楼,却现彭长老正坐在那里,连忙停下脚步,一施礼说:“彭长老,这次也要多谢你了。”
彭长老还礼说:“陈宗主果然大成,现在的光华如此的明亮,想来还需体会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