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的真身一点都不一样。
我环顾了一周之后,目光被庙宇正堂上面那个牌位吸引了。
最大的牌位前面还摆放着两根红彤彤的喜烛。
烛火跳跃之下我看到了那灵牌上面刻着的名字。
覃渡。
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却仿佛是随时能从那灵牌上面跳出来一样,每一都很有力度。
忍不住的,我伸手想摸一摸那两个字迹。
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给捏住了。
一回头,覃渡就站在了我身边。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神出鬼没的。”
真是想要吓死人呀!
后面这半句我当然没勇气说出来。只能在心里腹诽。
“我本来就是鬼。”
他声音依旧清冷,看着我,再看着他字的灵位,挑眉,“你对这个很感兴?”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的名字很好看,我是学中文的,我对这种字体很感兴。”
弱弱的,我说了一句。
其实就是鬼使神差的不受控制的想要摸一摸这两个字而已!
“哦,是么。”
他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再道,“下次我也可以给你准备一个。”
额。
我有点凌乱。
然后急忙摇头。
“不用不用,我还年轻,我还用不着这东西。”
我才十八岁就要给自己设灵位了,我他妈是脑子有包吧!
见到我这么激动,覃渡好像是达到了恶作剧的目的一样的笑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只是他的手好冰呀,放在我额头上的时候,把我的头都冰的痛了一下。
我皱眉。
“怎么了?”
他以为是我哪里又不舒服了,有些关切的问着我。
只是,关切的样子里面也带着一点霸道总裁的疏离。
我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就是你的手太冰了。”
“我的手冰,你就应该给我暖暖。”
他突然看着我。
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做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暖为夫的手。”
额。
我不知道说啥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甜言蜜语拈手就来呢。
我,纯情了十八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听懂了我的话了吗?”
见我懵懵懂懂不回应,他又问。
我点头。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
“还是,你哑巴了?”
他寻了个椅子坐下,又不知道在哪弄来一杯茶水,兀自品起了茶。
我没有立刻跟上去,因为我现我就算是离开他有段距离也不会觉得很难受。
难道,这真的就是,他那口血,解开了我身上的毒?
但是温言欢不是说,只有跟男人那个那个才能解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