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锡忍不住乍舌,“那你这跑出去出差了,到时候你们家老头子不得骂死你?”
“习惯了。”
冷不丁的,温西礼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赵俊锡愣了愣,方才的好心情好似被冻结。他想了下,忍不住的感慨了句,“也是,毕竟你爸眼里只有温西遇那个家伙。”
赵俊锡他一直不太能理解温西礼的家庭。
许是两个人之间的家庭有壁,赵俊锡的爸爸妈妈只有他这一个孩子,所以在他家里根本就不需要“一碗水端平”
这种说辞。
按照他目前的理解来看,既然都是自己的孩子,那就算是稍有偏心那也不至于两遍相差太大。
直到后来,温西礼喝酒喝得醉醺醺,赵俊锡将他送到温家,这才感受到温格的区别对差。
高考结束后,谢师宴那天温西礼多喝了点酒,温格甚至当着赵俊锡的面数落着温西礼。
甚至一点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的儿子。
那个时候。赵俊锡以为这是温格严厉,这是属于他独特的父亲风格。
可是后来,赵俊锡看到了温格是怎么对待温西遇之后,心里难免不为西礼酸。
赵俊锡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忽然严肃的问道:“他还是不同意你当医生么?”
温西礼忽然站了起来,他走去厨房那边给赵俊锡重拿了一个玻璃杯出来。
他默不做声地去接了杯水,而后将这杯水递给赵俊锡,“怎么可能同意。”
温西礼的眼神有些虚,他轻摇了下头,露出一抹淡淡的,苦涩的笑。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很早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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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舒婳看来他们是真正分手了之后,她开始努力的让自己忘掉温西礼。
好像一切都回归成了往常。
江城又一次飘起了小雨,舒婳撑着伞走悠闲地走在路上。她穿着一条黑色长袖的收腰长裙,脚底踩了双黑色的细带凉鞋。
天气有点点的冷,舒婳缩了下肩膀,鼻头被冻的有些红。
细小的雨滴下了不多久,天空中雾蒙蒙的,到处散着湿汽。
舒婳走到一家清吧门口忽然停了下来。
她收起了伞,径直地走去包间。
初秋的寒风吹来,外面有点儿冷意。这会儿刚走进无风的清吧里面,之前被冻住的血液重流动,身上渐渐回暖。
舒婳刚一推开包间的门,沈若琳跳到门口搭上她的肩,“你怎么才来啊?”
她喝的有些醉,脸上粉扑扑的,站都快站不稳了。
舒婳无法,只好扶着她往酒桌那边走,“比赛刚结束。”
自从分手了之后,舒婳的恋爱脑好像被杀。死了似的现在的脑子只会想到赚钱搞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