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能容纳下三根手指,贺伯言才把手抽出来,拉开旁边茶几的一个抽屉,找出润滑剂和安全套。
简意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撑起上身想把裙子脱掉,却被贺伯言阻止住。
“别脱,我要看你穿着裙子被我操哭。”
贺伯言毫不掩盖眼中浓郁的情色,他的语气、他的眼神都极具侵略性,简意不由得有点怕,同时也被激起一抹难以启齿的兴奋。
贺伯言把衣服脱掉,一手沾着润滑剂再次探进简意的体内,这次他的手指不再轻柔,略带蛮横地在他体内冲撞,简意低呼一声重躺了回去,难以置信他竟被一根手指操到全身无力。
贺伯言在自己那根隐忍许久的粗硬肉棒上撸了两把,将套子戴好,一手掐住简意的胯骨,一手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抵在了那湿淋淋的穴口。
他紧抿着唇,垂眼看着简意那似乎有生命力的洞口一点点将他的肉棒吞进去,眸色里的情欲浓得如墨般化不开、散不去。
直到全根没入,两人俱是一声低喘。
贺伯言一手扶着简意的膝盖,一手掐着他的腰,小幅度地操弄起来,简意被顶得肉棒重竖起,单腿勾着贺伯言的屁股,要他顶得更深些、更快些。
润滑剂和分泌的肠液混在一起,两人交合处很快泛起了白沫,咕唧咕唧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拍打声在客厅里回响起来。
简意胸口的纱裙随着身体被顶弄的幅度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胸口和小腹,贺伯言便重将裙子卷上去,他压在简意身上,一手顺着股沟抚摸上他的胸口,手指玩弄似的在乳处轻拢慢捻,另一只手则捧住简意的脸庞,两人交换一个绵长缱绻的吻。
“小意哥哥,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贺伯言吻过简意的唇角,脸颊,最终来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在他敏感的耳垂处吹气。
这样的问题太过羞耻了,简意咬着唇不肯回答,喉咙里不时出几声呻吟,勾人的紧。
贺伯言见他不答话,身下便用力一顶,将自己送进简意的最深处,执着地追问:“喜欢吗?”
简意被干的眼角泛红,他胡乱地摇头,仍是不肯应他的荤话,贺伯言便狠地加快阴茎挺送的频率,专注进攻那处最令简意神魂颠倒的点。
实在太爽了,那种强烈并且持续不断的快感,让简意难耐地扬起脖子大声叫了出来。
但贺伯言始终没有停下的意思,简意被他操出了眼泪,再次勃起的阴茎几度抖动,颤巍巍地将精液再次射出,他求饶道:“别、别弄了,伯言,慢点啊……嗯……”
“说你喜欢,”
贺伯言轻咬着他的肩膀,继续用胯下的那根肉棒行凶,“说你喜欢被我操,好不好?”
“嗯……嘶啊……”
简意被顶弄的失去了全部理智,他胡乱地晃着脑袋,急促喘息着说:“喜欢、喜欢嗯…啊…”
贺伯言终于将度变慢了些,简意射精时紧缩的肠道差点将他夹射,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他停在简意体内让两人都缓和了一会儿,然后他撤出来,将软趴趴的简意拽起来,换成背入式继续做爱。
这样挺动得更深,更爽。
那件杏粉色的纱裙将简意后背遮住了大半,但也同时将他的肤色衬得越白皙。后背V字的设计让那对漂亮的肩胛骨露出来,简意每次身体被顶动时,那对凸起的肩胛骨会让贺伯言联想到翩然欲飞的蝴蝶。
时间久了,他跪在沙上的膝盖有点疼,贺伯言便站起来,抱着简意来到窗边。
虽然外面正是蝉鸣的夏夜,窗外又是自家花园,没人会看到,但玻璃窗还是让简意产生一种慌乱感,他抱着贺伯言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去卧室好不好?”
贺伯言吻他的唇角,挺动了一下难耐的下半身,撒娇似的说:“就在这里好不好?要射了。”
简意拒绝不了这样的他,只能咬唇说:“那、那你快点。”
贺伯言绕到他背后,从后面环拥住他,一手掀起裙摆递到他唇边,“哥哥乖,咬住了。”
裙摆掀起来将他赤裸斑驳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倒映在眼前的玻璃窗上,简意羞臊到极点,却顺从地张开口咬住了裙摆。贺伯言在他的颈边轻啄一口,把他的上半身往下按,屁股顺势向后撅起,贺伯言再次将自己的肉棒缓慢挺进了他的体内。
简意面红耳赤,咬着裙角将脸贴在带着凉意的玻璃上,他闭上眼,不敢去看玻璃上映出的交缠身影,呻吟声从他的齿缝间逃逸而出,和着窗外的蝉鸣,喷出夏天的湿热潮气。
贺伯言双手掐着他细瘦的腰,打桩似的在他身后操干着,简意的前列腺被反复摩擦碾磨,前面射过两次的阴茎再次起立,他无助地想去伸手纾解,可手离开按着的玻璃窗,就会被贺伯言干的腿软站不住。
他想去蹭玻璃,可又忍不住将屁股撅的更翘,迎合贺伯言的撞击。
过了许久,他忽然松开嘴,叫着将稀薄的精液射在了玻璃窗上。
丝质光滑的裙摆顺着身体滑落下来,贺伯言猛地撤出简意的身体,摘掉安全套,射在了那条裙子上。
简意浑身脱力地倒在他怀里,不停地摇头,小声道:“不、不能再来了……”
贺伯言觉得他可爱至极,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不起,把你裙子弄脏了,明天我给你买条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