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不穿衣服裤子勾引她。
乔知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伎俩在她面前还嫩了点。
她看了一眼,本以为没什么好看的,结果一看之下,失笑,又忍不住看了第一眼,问道:“怎么这么多毛?”
毛绒绒的跟头熊一样。
“不好吗,笑什么!”
执思义不满的囔囔道:“朔狼部男人毛就是多,我算是少的。等我年满一十参加了成丁礼,这毛会长到胸膛上,和胸毛连成一片,这就叫威武。”
乔知予有些感兴趣,把书丢在书案上,站起身来,朝他走近。
执思义见状,警觉的拉着被子合拢,开始谈条件。
“我想回漠北。而且回漠北之后,万一我斗不过大兄,你得帮我。”
“凭什么?”
乔知予背着手,居高临下的觑他。
执思义看他一眼,神情又狠又怂,像条又想龇牙又怕挨打的狗。
“你那么强,还是当爹的,帮一下儿子怎么了!”
他的眼睛是剔透的灰蓝色,很美,小黑脸上五官深邃,也很美。他嘴上叫着“爹”
,可是叫爹的语气和叫“喂,那个谁”
的语气也差不多。
都这个时候了还和她谈条件?
年轻、不驯、不知天高地厚,浑身上下充溢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愚蠢。
“小兔崽子。”
乔知予上手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把手径直探进去,像是探进蚌最软的肉里,“腿岔开!”
一炷香以后,乔知予玩得心满意足,慢条斯理的
就着他的胸毛擦手(),讥讽道:&1dquo;没用的东西。”
玩了还要骂人!执思义羞愤难当?()『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抱着她的手臂狠狠咬一口。
她一动,他又害怕挨抽,赶紧松口,饶是如此,也在她疤痕交错的手臂上留下两条沾着口水的牙印。
乔知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指着自己的手臂,示意他看好,“记在账上,下次肉偿。”
她这个爹当得比他亲爹还称职,玩他一把还敢叼人,该赏他两巴掌的。
晚上,乔知予在夜爬姻姻寝宫和夜爬人夫围墙之间,选择了后者。
杜修泽这厮极会自我暗示,久了没和他“重温一帘幽梦”
,近日上下朝他开始假装他和她什么都没生过。对上她时,脸也不红了,气也不喘了,眼神也不慌了,活脱脱一个清风峻节、渊亭山立的杜大尚书令,和肮脏龌龊的东西没有一丝半丝的关系。
那小眼神坚定得,如果乔知予不是连他身上几颗痣都记得的话,她自己都快信了。
如今杜修泽是文官之,虽然实在年轻,还比不上李正瑜有号召力,但好歹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不是乔知予龌龊,主要是他实在有用,和他私下保持这肮脏龌龊的关系,还真挺方便拿捏拿捏杜大人的。
月上中天,杜修泽在书房看书,乔知予这个狂徒爬过围墙,从他的窗户翻了进去,悄无声息的落进他的房里,然后目光沉沉的从他的紫檀屏风后缓缓走出来,开口还是那句阴鸷的老话:
“修泽,我想你。”
杜修泽本来看书看得正起劲,闻言吓了一大跳,当即从椅子上蹦起来。
“你你你,知予,你怎么进来的?”
乔知予死死盯着他,像是鹰隼盯着自己的猎物,“乱世千万大军之中,我也可来去自如。没有任何人拦得住我。”
书房里,她一步一步缓缓靠近,他一步一步踉跄往后退。
“围墙加高了,护院多了十五个,狗也多了两条。”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你怕我。”
“没有,你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