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谢谢人家,钓个鱼还想着我。”
王英将鱼扔到洗菜盆里到:“一会我红烧了给你下酒。”
石大勇抱着安安围着王英踱步,闻言,嘴角一勾到:“谢啥,那是我半个徒弟,这徒弟孝敬师娘还用得着谢?”
夫妻两个絮絮叨叨的着话,王英拿过捕,开始收拾鱼,平时没觉得鱼腥味那么难闻,今这个鱼的腥味咋这么大,越收拾就觉得味道越冲,直接从心里直顶脑门子,待剖开鱼肚子,里面花花绿绿的鱼肠子看起来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一股浊气开始在胃里翻腾,王英嘴里直冒酸水,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了几压,还是没有顶住胃中翻腾上来的呕吐感,王英急忙站起来,跑到门外扶着墙吐了起来。
“咋了咋了?”
石大勇一脸焦急紧随其后,手握空拳轻轻的拍打着王英的后背。
王英根本没空回答石大勇,她一直呕着,直到把胃吐干净了才直起身,虚弱的摆摆手:“没事,鱼腥味熏的。”
石大勇左手抱着安安,右手扶着王英往回走,待王英坐下,他忙倒了杯温水,递给王英。
王英把口漱干净,才又倒杯温水慢慢啜饮。
石大勇急得直转圈圈:“往常收拾个鱼也没见把你给熏吐了,是不是受凉了。”
一杯水下肚,王英舒服了许多,想了想道:“没有,没受凉。”
“要不咱还是去卫生室看看吧。”
石大勇不放心,拉着王英就往外走。
“我了没事,你看你……。”
实在拗不过石大勇,再自己身上还真是不大舒服,王英跟着石大勇来到队里的医务室。
快到吃饭的点了,医务室里很清闲,杨文卉抱着本医书正在看。
杨文卉生在一个中医世家,从耳濡目染她学了一手好医术,考大学时因为成绩不理想被调剂到了卫校,毕业后分配到了铁三局机筑处。
突然觉得眼前视线一暗,杨文卉抬起头来,正看见石大勇跟她打招呼:“杨大夫,忙着哪?”
杨文卉放下手中的医书站了起来:“石师傅来了,安安这是咋了?”
孩子体质弱,杨文卉最先想到的是安安又生病了,她绕过桌角,伸出双手要去抱安安。
安安可跟可可不一样,安安最怕吃药打针,见杨大夫靠近,吓得紧紧揽住石大勇的脖子,可怜巴巴的:“爸爸,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着着,嘴巴一扁,眼看着大泪珠子就要溢出眼眶。
吓着闺女了。石大勇急忙拍拍安安的后背:“乖,咱不打针,是妈妈打针。”
石大勇拉过王英对杨文卉到:“是你嫂子不舒服,麻烦你给看看。”
不是给自己看病啊,安安放心了,眼眶中的眼泪瞬间收了回去,她眨巴眨巴眼睛,长睫毛上还挂着雾气,奶声奶气的:“阿姨,我妈妈吐了。”
“妈妈吐了呀,那阿姨给看看。”
杨文卉捏捏安安的胖脸蛋,笑着对王英到:“嫂子,你家安安吃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