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孙晴天有关的事情,郑葳应该会很关心,只是祁元潜却睁着眼睛说瞎话:“没什么事,你再继续睡一会?”
“不睡了,也该起床了。”
郑葳又打了一声哈气,本想伸懒腰的,动作做了一半,便停在半空中,她想起来自己因为伸懒腰,腰一直到现在还没好。
一直过了好几天,郑葳才知道那天早上的动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孙晴天一大早上拿着刀逼孙求财跟她分家。
一顿威逼利诱,孙求财跟孙晴天在族长和村长的见证之下,分了家。
谁也不知道她当时的心血来潮是为了什么?
郑葳知道是一件大事后,仔细打听了一番为什么,但谁也不知道原因。
祁元潜不解:“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孙家的事情?”
那是我穿越老乡,我不关心她关心谁啊,但话不能这么说。
她给出的理由很离谱,也很郑葳:“孙家天天那么多戏,你问问村里哪个人不关心他们家啊?”
“就这?”
郑葳眨眼:“那不然呢?”
腊八过后就是年,喝完腊八粥,年味越来越重。
祁元潜去州府,一些附近能买到的年货,他没有买。
在郑葳的腰恢复得差不多,她大手一挥,全家一起去乡里采购年货。
去的时候,坐着村里的驴车,这是郑葳第一次坐驴车,郑葳想让祁元潜郑章他们跟她一起坐车去。
被祁元潜拒绝,车上还坐着几个女人,他们上去不太好。
给赶车的老刘头五个铜板,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驴车的后头。
驴车走得没比人快很多,坐车主要是可以省点力气。
家里不缺吃的,除了吃的之外,过年最需要的就是爆竹和对联。
男孩子都喜欢爆竹这种刺激性东西,郑葳在这上面没小气,每年就这么一次,那干脆多买一点。
毕竟俩男孩,买得少容易打起来。
祁元潜把他兄弟的卖身银子拿到郑葳面前给她看,告诉她家里不缺银子,叫她别抠抠搜搜的不舍得花钱。
既然有钱,那这年完全可以过得敞亮一点。
买了一堆爆竹,放在背篓里,让祁元潜背着。没等祁元潜伸手,宇文允先自告奋勇,看他这主动地样子,应该是对买爆竹非常的满意。
宇文允在同龄人里个子不矮,但背起这个大背篓还是有点吃力,从后看去就像是一只壳子很大的乌龟。
在各个摊位中,卖春联的摊位前围的人最多。
郑葳垫着脚往里望了一眼,客人多的原因是摊位前只有一个老秀才在写对联,他不仅要写对联还要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