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明在鼻下转动着香烟解释:
“它这是在收受贿赂!可是你又抓不住把柄。”
祝董事陷入了沉思,柳母的目光在寻求答案,只有柳寒烟脱口而出:
“这怎么可能?”
“呵呵!”
柳岸明用两指夹着香烟对女儿指点道:
“他想收你的钱就直接拿走,不想收就算你对公司的投资,到时候对投资人返利或退股就可以了。”
“没有收益,他怎么可能拿走钱?”
柳寒烟不解。
“哈哈,你以为收贿就是收钱?
以公司的名义买车买房买股票,或对外投资等等哪个不需要钱?倒倒手就洗白了。
这些都是公司的行为,不但少交了税,还享受了车房带来的便利生活,这才是高人呐!”
柳岸明仰起头不禁由衷地赞赏:
“这信托投资公司背后的人与市里的主要领导脱不开干系。”
“啊?他这明显是违法,就不怕国家查他?”
柳寒烟嘴巴张得老大。
“这虽然是地下钱庄,但是有正常的证照,正常经营,正常纳税,只要内部不出乱子,怎么说人家违法?”
祝董事接话道。
“这—”
柳寒烟语竭。
“可是眼前的困局如何解套呢?”
祝董事忧心忡忡地望向柳岸明:
“刚才您打的电话,是不是已有了解决的办法?”
柳岸明也不隐瞒:
“刚才是给康西省新任省委书记打的电话,希望他能从中斡旋。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地方建设方案只要不违反国家政策,省里怎会出面干预?”
“再后来,我想以前与新任省委书记打过几次交道,想用个借字决。
借用省委书记的司机和车子到咱们的工地现场转上几圈压压市里的锐气,现在想想,哈哈……”
柳岸明自己都笑了,
“新任安水市长是省里下来的,怎么还没点关系背景?
只要稍微打探一下就会明了,再说咱们跟省委书记不沾亲不带故的,人家凭什么帮你?
看来借势这一招是行不通了!”
“那——”
柳寒烟凝眉思索:
“我们能不能把城市中心公园的建设项目承包下来?
这么大的项目市里投资一定不小,只要它招标,我们就去投标,这样两相抵顶,我们整个项目也亏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