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明显的漏洞,鼬不可能察觉不了,写轮眼的洞察力不是挺好的么?
那必定也就是有一件事,值得他去冒这个风险,冒这个会被佩恩察觉出他有异心的风险。
听鬼鲛说他们撞见他弟弟宇智波佐助了?总不能是为了去看弟弟来的吧?
所以啊,人不能跟他人产生牵扯,产生联系,这是最无用的了,冷不丁就能成为弱点。
鼬的弱点是他弟弟,迪达拉的弱点是阿芜,果然,这个组里就他是最强的,不仅不死,还毫无弱点。
又是一连串的爆破声,将飞段那有些自得的情绪拉了回来,他略一思考,起了个坏心思。
“喂,迪达拉。”
人跑了,害他没东西吃,他撺掇一下炸药桶,给自己留些清静,不过分吧?
驿站小镇有个祭典活动,阿芜跟天天几个女孩一起来这边凑热闹,因着之后她们通通都要进行更为严苛的修炼,也为了让春野樱从繁重的修炼中稍微喘口气,井野提出,天天响应,拉了她跟雏田,半哄半骗地把小樱架了过来,来凑这为数不多的热闹。
忍者是个挺特殊的职业,鲜有能放松下来大肆享受该在这个年龄享受青春的时刻,还未完整地见过天地就已经乍然见过不少生死,阿芜总认为这是很突兀荒唐的,她始终认为,十二三岁的年纪,人生里不该充斥这么多无能为力的时刻,整个世界仿佛有病一样,齐齐将人拔苗助长,而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正常的。
小樱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每次遇见都可以看见她眼眶下面好大一双黑眼圈,俨然熬了很多个大夜,很显然,她是因为佐助出走的事情受了刺激,自己没办法参与带回佐助的任务,也意识到自己跟原本第七班里的另外二人之间的差距,她不甘心自己这么无能为力,于是便在纲手手下开始了特训。
第七班三个人,分别跟随了曾经的木叶三忍修炼,除了让人深感宿命的存在之外,阿芜还越来越有种,世界的脉络是围绕着这三个人开展的想法,若是放在故事集中,这就是一个人物背景的交代,往后故事的展方向,也必定是与这三人相关。
佐助选择的方向,就如同当初大蛇丸叛逃木叶一般,再结合他身负的仇恨,木叶于宇智波灭族事件而言,是个无法避开的需要解决的历史遗留问题,三人选择的老师,在一定程度上,注定了第七班的三个人终有一天,一定也会遭遇当初三忍遭遇过的事件——人生方向的选择。
仿佛是被人写好的注定的命运。
阿芜几乎都可以预见,这三个人会面临敌对的结果,不是三方也至少是两方对立。
只不过她作为一个背景人士,除了围观这些因着历史遗留问题产生的纠葛,没有任何参与进去的想法。
毕竟,她自己的历史遗留问题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人总是在最出其不意毫不设防的时候,被一些本该解决好但又在事实上没有解决的事宜袭击。
阿芜知道手上的手链意味着什么,但是半年过去了,风平浪静,她便以为已经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展开新生活。
因着迪达拉的性格,万不是能忍耐的人,他有什么就着急忙慌地必须要做,有什么情绪都不会隐藏,除了没那个习惯之外也是因为毫无必要,阿芜想着,他们出任务最多也就一个月,保守估计她再多给一个月时间,只要度过前两个月,人没有找上门,那就几乎可以确定,他不会再来找她了,不管是因着别人的阻拦还是自己想通了,都是已经接受她已经离开的事实。
但是,骤然在万家灯火的另一头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就那么站立在熙攘的人群之中,人头攒动间视线被时时阻隔,可他却分毫未动,就那么定定瞧着她,没有穿那身黑底红云的衣服,脸上的半截面具也并未将他的面容完全暴露,可阿芜知道,就是他。
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下意识稳了稳脸上的面具。
身旁一同等待的雏田注意到她呼吸节奏的变动,还以为她是因着这里人太拥挤喘不过气,便小心建议道:“阿芜小姐…我们,我们可以去那边的茶铺等等她们。”
祭典上,最火爆的永远是女厕所,人多的同时还伴随着吵闹但雀跃的讨论,那声音压过了雏田的声线,本就声如蚊呐,此刻更是滑进节奏不一致的声源处完全隐匿了。
雏田张张嘴,顾忌着四周的人群,实在没有勇气再提高些音量。
她咬了咬唇,踮起脚尖来,凑到阿芜耳边,“阿芜小姐…”
谁知道阿芜陡然回头,这赫然把雏田吓得面红耳赤,她愣神地看着那个獠牙面具,面具下出的声音嗡嗡的,传到耳朵里有点颤,“雏田,我有点事需要处理,你在这里等她们好吗?我们到时候温泉旅馆见。”
“可,可是。。。”
还未等她将拒绝的话挤出口,阿芜已经先行一步堵住了她的话茬。
“是感情债,”
阿芜握着她的手,透着些恳切,“你也希望自己的心意被好好回应吧?”
“我现在必须要去回应。”
否则会出大事的。
雏田呐呐地说不出话,本人更是因为自己心思被人察觉并且直接指出,烧得脑子有些眩晕。
对方留下一句“至多两个小时,我就会回来”
,就投身进人海,雏田一愣,只能紧急开启了白眼,眼见着人走进了一个巷子里,没过一会儿就有个拥有查克拉的男人出现,身形不高,然后。。。二人拥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