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音索性看向宁王妃,笑着问道:“宁王妃似乎不太喜欢我,可是有什么原因?”
宁王妃被问得一愣,她哪儿能想到柳音音会这么直白地问她这么尴尬的问题,一时间她倒是不知如何回答了。
柳音音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接着问道:“我听婢女兰月说,我在昏迷期间,宁王妃似乎对我有些误会,但是……您又将木春送回了将军府,恕民妇愚钝,不知宁王妃这是怎么个心思。”
宁王妃当即瞪大了眼睛望向肃王妃,一眼不可置信的目光,指着柳音音一脸委屈地质问道:“你……你要不要脸啊……自己做了那种事,居然还来问我……你……”
柳音音看着宁王妃气急败坏的模样不气反笑,“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宁王妃欲说还休,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似乎要掉出金疙瘩一样,看得柳音音也收了戏谑的心思。
“宁王妃,咱们有话好好说,您可千万别哭啊。”
柳音音一边摆手一边求助的目光看向肃王妃,而对方只管捂嘴偷笑,完全没有劝说的意思。
哎呀,这两个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王妃,兰月跟我说了一些事,据我猜想,可能是您误会了我与宁王殿下的关系,所以才会一直恼我,对吗?”
宁王妃立刻鼓起了腮帮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怒视着柳音音,“知道还问。”
“……”
柳音音调整了一下情绪,调整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想必您是听说了当日将军将我当做物件送给宁王赏玩一事,对吗?”
宁王妃没想到柳音音会这么直白地提到这件事,而且还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
“是”
柳音音果然猜得没错,“我本是相府的庶出二小姐,我的生母在世上时,十分得父亲的宠爱,后来……病死了。生母病逝之后,我就很少再见到父亲了,母亲对我如何,想必那天赏花,您和肃王妃都看到了。父亲将我当做礼物献给了将军,成为了将军府众多姨娘中的一位。从前的我不善言辞,却仗着美貌颇得将军的宠爱,没成想就得罪了夫人李氏,并被她派人推下了河中。好在,天不亡我,我被救了出来。从那之后,将军就不再待见我,夫人对我更是百般的作践。最后……我被当做物件送给宁王。可宁王是个好人,当着众人的面儿假意收了下我,只是不想让我难堪。却不想,当日不知为何,我与宁王双双中毒,而宁王更是在将军府昏迷了多日才苏醒过来。在那之后,我与宁王就再无瓜葛和联系了。”
一番长篇大论说完,柳音音拾起茶杯缓缓地喝了起来,宁王妃和肃王妃却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同看向她,好半晌,宁王妃才扁着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声说道:“原来如此……”
肃王妃也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哪个府邸的后院皆是如此,好在你现在深得将军的宠爱,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是啊,肃王妃说得在理。”
柳音音将茶杯看向,依旧看向宁王妃,问道:“既然宁王妃一直误会我,为何还会在当日出手相救,更是亲自将奴婢送回了将军府呢?”
宁王妃被问得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虽然讨厌你,但是更不耻她们陷害他人的行为。”
柳音音认真地看着宁王妃,真想不到这么一个骄傲的王妃,竟也是个正直、热心之人,一时间,内心升起无数的敬佩。
肃王妃看着两个人将话都说开了,心里也舒坦了许多。她是真没想到柳音音会毫不遮掩地说出那番话,想必她当时的内心一定很痛苦、很绝望吧?面对曾经的伤痛,又有谁能够做到毫不介意呢?只是时间慢慢冲淡了心中的伤口而已。
肃王妃见俩人都不再言语了,便转移了话题,看向柳音音,问道:“听说你盘下了一间铺子,要做成衣的生意?”
提起这事,柳音音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说了出来,两位王妃听得头头是道,时不时地点头应和。
柳音音将铺子的事情说完之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本铺子名录拿了出来,递给两位王妃查看,然后说道:“我这儿正有一件事,想拜托两位王妃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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