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丑拿起,很快就写好了。
虞决修原本以为公孙丑会写文言文,没想到他很接地气写的是一篇白话文。看完公孙丑这篇“李白”
后,虞决修这才知道自己写得有多烂。
“师兄,您这篇作文可以送给我吗?”
“可以。”
“谢师兄。”
虞决修现自己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词汇量不够,还有用词不够精确。公孙师兄写的“李白”
,全篇用词朴实,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是他的每个词都用的非常好。
听到傅觉恒叫他,虞决修这才从系统里出来。
“恒哥,你和钱爷爷钓鱼回来了啊?”
“回来了。”
“收获怎么样?”
“外公钓了不少,我就钓了几条。”
傅觉恒笑着说,“我钓鱼的耐心不够。”
虞决修跟傅觉恒说起,国庆期间和钱爷爷一起钓鱼的事情。
“今天外婆做了全鱼宴,我们有口福了。”
傅觉恒说着,见虞决修的双手沾了些墨汁,好奇地问道,“你在家练习书法?”
“恩,我每天都会练习书法。”
虞决修刚刚一直在系统里写作文,写的手腕都有些酸了,不由地转动了手腕。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观赏你的书法作品?”
“恒哥,你太看得起我,我练习的一般。”
“我们几个小辈从小跟着外公学习过书法。”
傅觉恒说道,“在书法这方面,外公对我们的要求非常严格,不管我们现在都多忙,都不能在书法上懈怠。”
两人来到隔壁,还在聊书法的事情。钱爷爷听到他们的谈话,立马就叫他们两人写一副字给他看看。
来到书房,虞决修和傅觉恒分别写了一幅字。
虞决修写的是楷书,毕竟他才练习行书。而,傅觉恒写的是行书。
钱爷爷先看了虞决修的字,只见虞决修的楷书写得非常俊秀清逸,和他本人一样,而且字里还充满灵气。
“小鱼,你这楷书写得真不错啊。”
傅觉恒在一旁赞同地点头:“小鱼的楷书写得真好。”
钱爷爷又看了看傅觉恒的字,他的字大气磅礴,但是又有些锋利,不过又有些收敛了锋芒。
对虞决修的字,钱爷爷一顿夸赞。对于傅觉恒的字,钱爷爷是千方百计地挑刺,批评地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