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皱着眉,“是需要吃安眠药的程度吗?”
“家里现了安眠药?”
周朝雨问。
蒋云书:“是。”
“现在这种程度物理方法就可以缓解,”
周朝雨说,“并且除去感冒烧以及急性肠胃炎的药,白糖在三个月内没有服用任何药物,我只能说到这。”
“好的谢谢,周六的书展,你们决定怎么去了吗?”
蒋云书说。
周朝雨:“没有。”
蒋云书在明天那一页的记本上写上“7、艾司唑仑片换成维生素B片”
,说:“那我送白糖去吧,麻烦你个地址给他。”
“嗯。”
蒋云书挂了电话,食指和拇指转起来,家里所有的药品都是放在药箱的,既然不用,为什么要藏起来。
白糖打算用那瓶艾司唑仑片做什么。
蒋云书一路上总感觉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很甜的味道,但好像又没有,他站在门关处,看着黑糖追着白糖上楼的画面,一言不。
白糖确保蒋云苏没跟上来后,无声地招呼黑糖赶紧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嘘,黑糖乖,”
白糖蹭了下鬓角的湿意,竖起一根手指,“别出声。”
手有些抖,白糖插了好几次钥匙孔才开了柜子的锁,他从里层翻出那瓶安眠药,拿出三颗放进一个装饼干的铁质小桶里,然后用保温杯的底部一点一点地把药片研磨碎。
后颈贴了两层阻隔贴,埋在围巾底下的肌肤粉红,他的情期真的要来了,不是今晚就是明后天。
情期很可怕……白糖抓着保温杯的手指用力到白,会丧失理智,烧起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什么都反抗不了。
他会像条狗一样乞求a1pha碰自己,哭着喊着扭着蹭着,眼泪唾液滴到地上,泛着光。而这段时间里,哪怕痛极了,他也会下贱地有感觉,于是蒋云苏越肆无忌惮。
他一边惨叫着,一边欢愉,鲜红和白混着一起流出来。
很恶心,很恶心……白糖连呼吸都带着颤,仿佛催眠自己一般,“别想……别想,别想了……”
蒋云书坐在沙上背着概念,等了好一会才见白糖下楼,他放下起来,尽量放柔了语气:“白糖,我们谈谈。”
“好、好啊,”
白糖走进厨房,从消毒碗柜里拿出杯子,“我先喝口水,你……要喝吗?”
蒋云书顿时警觉,想起上次白糖主动问他是为了测试他会不会过敏的事,但随即他又暗骂自己杞人忧天,竟把别人的好意当作阴谋,要是白糖知道他的想法,心都要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