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白糖被逼得眼眶红,咬着被子才压抑住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声音。
他回忆起上一次a1pha易感期的时候,他的左臂无力地歪在地上,折出了不正常的角度,额头被a1pha抓着头撞破了,半边脸都是血,后颈撕开了好几个口子,身下早已被做得麻木,没有了知觉,血和眼泪都要流干了。
易感期的a1pha,世界里只有暴力和性,但往往,这又是他们最脆弱最容易露出本性的时候。
白糖忽然意识到,这是试探蒋云苏的最佳机会,错过就没有了。
脚尖刚伸出被子外,又“嗖”
地一声缩了回去,那万一,蒋云苏就是蒋云苏,那他是不是又得遭受一次酷刑?
可如果那就是蒋云苏,又怎么会让周朝雨来把他接走,怎么会喊他锁上门,恐怕早就忍受不住地冲过来了吧?毕竟蒋云苏可不是什么意志坚定、能与本能做对抗的人,更何况,自己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弄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omega。
白糖蹭掉眼尾的湿意,下定决心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浓郁的a1pha信息素,顿时一阵酥麻。
他打算用他自己去拼一个不知结果的答案。
一打开门,强了十几倍的信息素立刻畅通无阻地扑过来,掐住了白糖的咽喉,他跪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干呕了好几下。
黑糖也被这信息素弄得有些狂躁,在客厅乱窜弄碎了两个杯子,白糖忍着难受和反胃,先把黑糖关到花园里去。
他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好几次差点双腿一软跪下来,等终于站在a1pha门口时,甚至感觉大腿上有什么凉凉的流下来。
他颤着指尖握上了门把手,眼一闭,心一狠。
反正不会有什么情况比他之前的境地更糟了,最坏的只不过是死罢了。
“……出去。”
蒋云书隐在黑暗中,看着白糖背光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他怀疑白糖疯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都喊了锁门不要出来,不仅不听话还来他的房间?!
蒋云书刚刚洗了三次冷水澡,身体冰得吓人,却依旧无法压住体内躁动的火,湿透的额被撩起,正往下滴着水,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立体的面容,下颌线越锋利。
白糖表情紧张,缩在袖子底下的手着抖,房间内a1pha的信息素震慑得他动不了,他看到a1pha衣服底下勃的肌肉,那是能瞬间暴起割裂他喉咙动脉的绝对力量。
蒋云书抵住一抽一抽的太阳穴,再次一字一顿地警告道:“出去。”
很危险,现在的a1pha比以往任何一次易感期都要危险,白糖浑身的细胞都在出警报,耳朵里的尖叫声刺耳,如果他是只猫,这下估计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可他在蒋云书凶狠的目光下,反而颤颤巍巍地向前迈了一步,不怕死地释放了一点信息素。
那一秒,他看到a1pha的瞳孔骤缩,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的后背砸到了地板上,脖颈一痛。
a1pha直接咬穿了两层的阻隔贴。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