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的余光突然瞥见旁边的一棵树上竟然挂着一个白布条。
我眉头一皱,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白布条撕了下来;低头一看,这棵树下面竟然还有一撮头。
将头跟布条揣在兜里,我便跟着那两名特警走出了后山。
看到我出来,方谦脸上一喜:“有什么现没有?”
我点了点头将头给布条递给了方谦:“找人化验这两件东西,这应该就是那东西留下的。”
方谦接过之后放到了一个塑料袋里说道:“那你今晚?”
“我要回去陪着许晨曦,她晚上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方局长,能不能找人送我回去?”
方谦笑道:“这有什么不能的?”
随后,便叫张春开车送我回到了城东医院。
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嗯嗯的声音。
我心头一突,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此时许晨曦竟然拿着一条白布绕着自己的脖子在向两边拉扯,一张小脸都被勒的红,那样子就连喘气都困难了。
“滚!”
我突然大吼一声。
吼完之后,许晨曦扑通一声躺在床上,晕了过去。
我走过去解开她脖子上的布条,这布条竟然跟我在后山小树林现的布条一样。
“草你妈个比,别让老子抓住你!不然要你魂飞魄散。”
我攥着布条狠狠的说道。
刚说完,窗户的玻璃上就传来砰地一声。
我扭头看去,一张煞白煞白的脸贴在玻璃上冲我笑呢。
而且这还是三楼,这玩意肯定就是害的许晨曦勒自己脖子的那个。
看到这张脸,我就莫名的火大:“草泥马。”
我冲着窗户就跑了过去,走过去一看!医院的院子里站着一男一女。
赫然就是我那天急着送许晨曦到医院从车里拖出来的那两个‘少爷跟小姐’。
我心头一突,难道他们是来寻仇的?
从兜里掏出一张符贴在了玻璃上后,我开门走了出去,他们两个站在院子里不走,而且还跟我通灵让我看得到他们肯定是找我麻烦,这是无疑的。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在病房的门上贴了一张符后才放心的下楼。
到了楼下后,两人,哦不!两只鬼的目光全部朝我看了过来。
“草你们妈,想咋的?划个道道吧。”
我捏着手中的桃木剑骂道。
突然,那少爷开口,操着一口类似于闽南话的口音说道:“你著罪啊我们。”
“啥?”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那少爷:“草泥马会说普通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