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欢喜抿抿唇:“你喜欢制服诱惑,还是喜欢兔耳女郎?或者…捆绑play?”
景易眉尾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单手捏上她的下巴,哑着嗓子:“我看起来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
林欢喜一本正经说:“不是看起来,你就是。”
原本以为她男人是个衣冠楚楚的真人君子,结果是个闷骚的衣冠禽兽。
“我可记着你之前怎么哄我和你上床的。”
她扬起下巴,“不能因为我想起以前的事你就不认账。”
他眼睛带了笑,仿若盛放的冰雪,万物皆有了色彩。
“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哄,我还能得逞?”
“……”
嗯,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景易凑到她耳边:“我选制服诱惑。”
早已身经百炼,为了追他变得没脸没皮的林欢喜也因为他磁性的嗓音微红了耳垂。
“那……那就制服诱惑。”
景易低低笑了两声,似是想起什么般,收敛笑意:“这件事还是告诉你比较好,在你住院昏睡的时候,苏琰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
说起苏琰,林欢喜才想起自己的辞呈还没来得及递交过去。
她赶忙支撑起身子:“我还没辞职呢。”
“之前的辞职信呢?”
“他撕了。”
景易挑挑眉:“你就让他撕了?”
当初对苏琰抱有偏见,所以把他的一切行为都往坏了想,现在清醒过来才发觉,苏琰撕掉那封信是对的。
“我明天直接去他家里找他吧,当面说清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