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尽快找到凶手了,不然还会有无辜的人被杀的,”
宋可池站在了宫廷鸳的身边,怎么好多情节都和书里的不一样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吗?
宫廷鸳从怀中掏出白布,打开后是昨日信封里面的银针,递到了仵作的面前,“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仵作接过银针看了一眼,“这就是普通活血化瘀的银针!”
“你检查一下,看看她的脚上有没有这种银针扎过的痕迹!”
既然那个人在信封中放了这个,肯定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仵作又开始重新的检查了一遍,终于在死者的脚趾头上,现了极小的银针扎过的痕迹,“王爷!”
宫廷鸳蹲下盯着死者的脚看去,又将刚刚的银针做了对比,“就是这个!”
“那是不是给你这银针的人就是凶手?”
宋可池看向宫廷鸳,忽然又想到,“这里是东郊,昨天是西郊,那么今晚如果凶手在杀人,会不会是北郊和南郊的其中一个?”
宫廷鸳听了宋可池的话,目光一冷,“阿遇,去南郊和北郊的官衙,让他们告知各家各户,所有女孩一律不可出门,不可有违抗者!”
“是!”
阿遇领命匆匆离开。
“我也我们刚刚在那边现了这个!”
一个捕快拿着一张字条。
“今日亥时送你第三件见面礼!”
宫廷鸳读出了字条的上的字,又拿出作业信封中的信,“果然是同一个人!”
“亥时?那不就是深夜吗?”
宋可池盯着宫廷鸳看了一眼,“难道他要夜探宫王府?”
“他若是敢来就永远也离不开了,我想不是来宫王府的意思,”
宫廷鸳摇头,盯着地上的尸体看了一眼,心中隐隐的怒意快要爆。
“那便是南郊了,以宫王府作为中心点,朝着西郊是最短的时间,然后是东郊,再来就是南郊,离宫王府最远的距离便是北郊,昨日是竹林,今日也是竹林,那么南郊比较隐蔽又空旷的竹林大概有多少个?”
宋可池说这话的时候是看向宫廷鸳的,只见他似乎也在思考。
“亥时?”
宫廷鸳蹙眉,一只手握住了腰间的匕,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派人把守南郊所有的竹林,切记要隐蔽谨慎,务必亥时人一出现决不让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