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堂,看上去不是内宅。
姜兆丰靠在软榻上,胳膊上缠着绷带,胳膊又用白布条,吊在脖子上。
阿若给王雨星上了茶,就退了出去。
“伤得严重吗?”
王雨星看着绷带中,似乎有隐隐的血渗出来。
姜兆丰摇头,“皮外伤。”
王雨星咬着嘴唇,她带了夏蝉来,不过,夏蝉现在和阿若守在门外。
“夏蝉。”
她喊道。
夏蝉进来,递上了一个锦盒,然后又出去了。
王雨星打开锦盒,拿起一个白瓷瓶,“这是止血散,我看你伤口渗血了。”
姜兆丰低低的嗯了一声,眼神往锦盒里瞟。
“这一册《三十六计考》,想来你喜欢兵书。”
王雨星拿出了锦盒中的一本书,这本兵书是她嫁妆里的,她父王和母妃的私库,基本上都归了她,所以,她的嫁妆里有许多父王收集的兵书。
姜兆丰眼睛一亮,单手接过了兵书,“多谢你。”
“刺客问出来是哪里的吗?”
“慎刑司拷问的结果很离奇,说是先皇的七皇子的门人。”
王雨星懵逼的看着他,“那是?”
姜兆丰看着一脸无知的王雨星,小家伙看样子一点儿先皇那会儿的事情都不知道。不过,可以理解,她还小,而且,这种夺嫡的隐秘事情,哪里会到处有人说,
“先皇在的时候,国都在中都,皇上是五皇子。太子昏聩荒唐,还染了花柳病,最后鼻子都烂了,成天戴着个面具,走近一股腐臭味儿。七皇子姜启德与四皇子姜启泰,合谋杀了太子。先皇以谋逆罪杀了四皇子,后来,圣上得了先皇传位,七皇子起兵叛乱,平叛后,就迁都上京。”
“那个七皇子后来死了?”
“对,被斩杀。”
姜兆丰点头。
王雨星想了想,“那个宫人,看着不过十多岁,怎么会和他有关?”
“确实疑点重重,不过,刺客都死了,只有一名负责把匕带进去的,被拿住,他也只知道这些。平时他们这些人,互相都不知道,也不认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