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这个山果子我亲自摘的,要爬到后头山上,所以价贵了些。”
小哥儿怕他说的贵人家不买,急巴巴解释完,又说:“您要的话,给、给你十文钱。”
梅香听了就差破口大骂了,什么小果子就要十文钱,吃肉呢!
“全、全部。”
小哥儿脸皮都涨红了。
梅香扫了眼小哥儿的篮子,里头估摸有个一斤多不到两斤的样子,虽是贵价了些,但还行。要是一斤十文钱,那就太贵了。
“都要了。”
岑越让梅香付钱,拿了一颗在身上擦了擦想尝尝,旁边阿扉眼巴巴看他,岑越塞进口里,含糊说:“我先试试酸不酸€€€€”
两条眉毛都皱起来了。
齐少扉见了,小心问:“越越酸吗?”
岑越皱巴巴一张脸,让阿扉看,“你觉得我酸吗?”
“酸!”
齐少扉点头也苦一张脸,“阿扉也尝尝,和越越一起酸。”
梅香付钱的手一顿,看向郎君,这么酸还买吗?卖货的小哥儿急了,带着哭腔说:“这山果子我已经挑红的最甜的摘了,没吃过的贵人吃不惯,求求您了买下吧。”
“给他钱。”
岑越先跟梅香说,又拿了一颗擦了擦给阿扉,他都说酸了,大崽还要尝,跟他一起酸,好大鹅!
是酸,但怎么说,就是果子清甜的酸,很带感,还夹着草莓的丝丝甜,岑越估计是野生品种,不像现代草莓种植品种一代代优化,个头又大又甜,什么奶油草莓,不过没他小时候吃的小草莓有那种草莓味。
现代大草莓都太甜了。
齐少扉塞嘴里,酸的脸皱巴巴但一会会又松开了,说:“越越甜起来了。”
“是吧?后劲儿挺丝丝甜的。”
梅香把钱付了,让把果子倒在她篮子里,卖货小哥儿收了钱,抹了抹泪高兴说:“这果子皮薄容易烂,放不了几天的,您买回去早早吃。”
“这小果子你在山上摘的?我倒喜欢这个味,这样吧,你要是还摘,能不能给我带几株苗,不白要,给你钱。”
岑越问。
小哥儿一听高兴的不得了,说好好,可紧跟着又说:“这芝麻点果子不好种活,娇贵的很,我以前也想种,都活不了,可奇了怪了山上里头就好活,每年也就这个时候长一些,夏日七八月也有,您要的话,可能白费钱。”
“原来这果子叫芝麻点果子啊。”
岑越笑笑,“我在家无事,种着玩玩,你带给我吧,要是还有果子一并带来。”
小哥儿挠头说:“这果子是我自己瞎叫的,没名字,您要我就带。”
岑越报了地址,还是送到小院,让梅香多给了五文钱算定钱,这小哥儿原是推辞后来就拿下了。
“早早回家吧。”
岑越说着,突然道:“这样吧,你要是不认路,跟我们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