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白氏往賀元處看了一眼,回頭道。
丫鬟們進不去,都在馬車外等候。
見賀元回來變了個人似的,奇奇大驚,連聲問可是被欺負。
賀元不說話,她鑽進馬車,待五桃上車,她垂著那雙眼勾帶紅的眸子,委屈道:「我若是不好看了。」
五桃忙哄道:「郡主這般美貌,那會。」
她說得與賀元想得卻是不一,賀元扯著車內的垂布,「樂安可是又發瘋了?」
五桃皺緊了眉,「奴婢生在宮外,宮內卻是眼盲耳聾。這麼多日宮裡住著,什麼消息也無,奴婢回去就打聽。」
賀元點了點頭。
一回宮裡,誰想賀珍就找上了門。
賀元住宮裡這多日,還是頭一回見著了賀珍。
賀珍來得匆匆,不過初著了身素雅衣裙,妝粉也施得淺淡,好似特意為了與賀元區分,眉毛也改成了柳葉彎眉。
她本生得明艷大氣,這般卻不倫不類起來。
與賀元更是相差甚遠,不如矣。
賀珍的眼眶發紅,似是才哭過一場,見著賀元,也不顧在場宮仆,就要下跪給她。
驚得賀元不行,連忙喝退宮仆。
賀珍跪在那不起,哀戚求道:「元姐姐,昔日是我年紀小,不懂事,可如今也只得求你了。」
之前的事賀元早記不清,若是不提賀家,單論了賀珍,反是賀元覺得對不起她,憑著明華的一廂情願,誤了她的大好婚事。
「可是你哥哥?」先前賀元聽得模糊不清,只得問她。
一提賀容,賀珍哭了起來,「元姐姐,那樂安長公主比哥哥可是大了七歲!況且不怕說出來丟人,我哥哥早有了心儀女子。如今,如今可怎麼辦。」
賀容與樂安,怕是再匹配不得的婚事,樂安發了瘋,說要求來皇上賜婚,看賀家如何。
能如何,她那繼母古氏早笑開了花,說得連父親都要心動。還是祖母梅氏氣到差點吐血,「賀家早先出了駙馬,受盡恥笑,如今又看上我的嫡長孫,是逼我去死不成。」
有知情者打聽,是樂安發話,「賀元讓我沒了駙馬,總得再賠個,這賀容雖沒什麼出息,生得還可看。」
賀家好不容養成的嫡長孫,竟被如此羞辱。
賀珍思此,邊哭邊看著賀元眸中飄了厭惡。明明罪魁禍在此,她卻一點也不知曉,還逼得她求情。
賀元緊皺了眉,她對於賀容,記得不過是生得著實好看,又有些心氣高,「樂安哪裡對她駙馬情深,還是愛了顏色。」她自語道,這話卻有些對準她被白氏戳傷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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