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黑话往马匹叫高跷子,刘三九之所以要留下马匹,就是防备这伙土匪一旦失去自己的控制,反过腔来,会给自己来个反击。
二魁惊恐地瞪着一只独眼喊道:“老五,你先带人走!”
此话说的倒是满仗义。
五魁满脸惊悸地看着二魁。
“二哥,那,那你……”
”
少啰唆,走哇!”
二魁大喊道。
满嘴的鲜血还在不住的流淌。二魁不傻,有这些人在,刘三九必然感到自己的安危受到威胁,一点冲突激化,死的先是自己,看眼前之人如此恐怖,也是好放弃了反抗,眼下,保住命才是上上之策。
土匪抬起地上的两具尸体放在了一匹马的马背上,其它的马匹都按照刘三九的要求给留了下来,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撇下马匹后,都争先恐后地步行离开。
刘三九一直见土匪走远,才恶狠狠地对二魁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谁家的地谁家拾捣,你们还是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别再撞了头!”
刘三九一撒手,二魁也不搭话,捂着下巴,如丧家之犬,一路小跑地狼狈而去。
五爷和杨玉山轻轻拨开干草,望着二魁远去。
杨玉山惊魂不定的脸上立即现出了喜悦的笑容。“五爷爷,你看驹子哥多神气!”
五爷看着玉山笑了笑:“嗯,神气!”
杨玉山突然惊奇地指着刘三九去的方向道:“五爷爷,你快看,驹子哥咋奔西岭去了呢,那也不是回家的路呀?”
“放心吧!他一会准回去!”
“五爷,那咱快去追驹子哥吧!”
玉山焦急地说道。
“等等,先别动!”
五爷一直目光不离地看着土匪走远,这才转过头又看向刘三九远去的背影。
“玉山,你远远地跟在你驹子哥的后头,不要声张。你明白五爷的意思吗?”
杨玉山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冲五爷神秘地一笑:“我知道了五爷爷,你是让我给我哥看尾巴!”
“你小子,读过书的人脑袋瓜子就是灵?”
五爷在玉山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快去吧!”
“那五爷你去哪儿呀?”
玉山疑问道。
“我呀,我去送送这帮胡子去!”
杨玉山龇着牙笑了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