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独的眉毛立即跳了一下,他感到了不对劲,却又无法说出不对劲在哪儿,无奈之下,他只好看向了图,看到了与队长据点相隔三条大街的银行。
他的瞳孔缩了一下。“快!备车!”
“队长,我们去这里的银行干什么?”
有名队员仍在担心队长那边的情况。“我们不去队长那边吗?”
王唯独疯狂转着自己的方向盘,疯狂踩着油门,在大街上疯狂急驰。“去什么队长啊?我们中计了!敌人使了招调虎离山,我方便了招全意出动!”
“那幢大楼是我们临时买下的据点,虽说位置很好,但却与巡局距离很远,因此,那些狼人应使了招调虎离山,把巡局的全部力量,包括分局的大部分,全堵在了调局外头,而银行刚好就是巡局负责守护的,这样一来…”
“它们就可以顺利抢银行了!”
“看来不仅是巡局那边出了内鬼,我们这边也有啊。”
“副队,我有个疑问:狼人抢银行干什么?”
“有一种可能,它们不是为了自己抢银行,而是为了盟友!”
终于,王唯独一行人在闯了三个红灯,撞了十辆自行车,了十二回后,来到了银行门口。王唯独一马当先,撕开门口的“停止营业”
条字条,一脚踢开了大门,掏出手枪对着面前无尽的黑暗,吼道:“调局调查!马上举手把头蹲下!”
黑暗中传来的“唔唔”
声回答了一切。
他打开了灯。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狼藉和一群被绑在一起的人,他们当中有老人,有小孩,有职员、也有保安,而此刻他们全都被人像垃圾一样绑要堆在了墙角,先不管那空荡荡的金库了,王唯独冲上去先给他们松绑。
“先,先救柜台下面的那个小女孩…”
最先重获自由的银行职员朝王唯独大喊道。王唯独这才现柜台下面,还有个小女孩,她身上几乎被血红色覆盖,他一把抱起昏迷的孩子,急忙问那职员:“孩子的父母呢?”
“死,死了。”
她指向金库。“他们就躺在里面。”
王唯独冲出了银行,却被外面的一帮人给拦了一下来。“你们是谁?”
他看着他们破烂的衣服,为的几人手里还拿起枪。“你们想干什么?
“放了齐渊。”
站在最前面的大汉一脸冷漠看着他,王唯独咬了咬牙,把女孩交给了其中的一名队员。“你,马上送她去医院,快!”
“好!”
旁边的人见状,都自觉上出一条道来,好让那名队员能顺利驾车离开这里,在确认他走远后,王唯独走上前来,无视了搭在他肩腾上的棒子与对准他的枪口,他不想在这时与他们生武力冲突,外面的局势正十分紧急呢!他尽量冷静辩解道:“我们没有抓那名孩子,那是我们队长干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呵,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给我听着,我们队长抓他多半是为了他的荣誉与位,好让他往更高方向跑,他根本不在乎下面的人会怎样,而齐渊,你们的少主,在他眼中只是晋升路上的牺牲品罢了,他完全可以无视事件的真相,甚至可能在会在事后处理掉齐渊的生命,所以,你们对我们动手根本没有用,反而会让他抓住机会…所以,唯有抓到真凶,我们才能保住齐渊生命。”
“那么真凶是…”
“狼人。”
壮汉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不禁大笑了起来。“就凭你们这点人?”
他看向此时仍一脸警惕看着他的几名队员。“说句实在话,老兄,你们得需要点帮助。”
那个晚上,绝对是王唯独喝得最多的一晚。
他醉醺醺趴在路边的木椅上,嘴中吐出的酒足以让路边的蚂蚁都醉得认不出东南西北,周围的路灯都转身望向了他,慢慢,有个人出现了,黑色的身影越来越大。。。
那个人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却又厌恶他的酒味,把他扔到了上“调局的副队长,就这?”
他从侧兜中掏出武器来。“喝多了,该上路了。”
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一块突然飞来的石子突然击中了他的手,在疼痛与冲击力的作用下,他打偏了…
“谁?”
安德沃得的成员们从四周的树丛中走了出来,他们眼神都凶狠聚焦在那个人身上,每个人手中的武兹都对准了那个人的要害,他们的包围圈不断缩小,“狼人,债旧债咱该一块儿算算了。”
“你们是…齐身帮的?”
那个人看清了为的那个人,不禁没笑道:“没想到啊,你们竟然和调局的人合作了,哈哈哈哈…有!”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便猛膨胀了起来,强壮的肌肉与漆黑的狼毛摔破了衣服,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后退了几步。
“小麦,你为什么不打他的头?”
有人扭过头来后问那位扔石子的孩子,而对方却连忙躲到阿麦的旁边,支支吾吾解释道:“色太暗了,光,光线不好,打,打歪了…”
“哼!”
可还没等阿麦安慰完孩子,人群中就有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率先开枪射击狼人。“杀!”
在某些情况下,一个人的冲动与愚蠢往往会感染一群人,人群很快冲了上去。在仇恨下,他们中的某些人走上那个不归的绝路。
调局的人可没那么蠢:他们趁乱偷偷把王唯独拖到了另一个安全的方,然后偷偷跑了,虽然在这一过程中有人流血倒下了。
“快停下!”
阿麦看着倒下的人群喊了出来,同时,他也手持炸药,冲向了那个恶魔,在一声爆炸声中,结束了今晚的一切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