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
谈合作还带扎心的?
面对几个人越防备的目光,苏盼继续欲扬先抑地说着:“这买卖不光风险大,而且干不长久,但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京市水深,你们现在这买卖有多赚钱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没人见了会不眼馋,所以——”
“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苏盼说了这么一句话后,目光直直望向沈惊蛰:“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惊蛰:“……”
好吧,他能明白。
……
苏盼这个与沈惊蛰有所共识的计划很简单——
就是从小本经营变成批生产;从自己摆摊赚来往顾客的钱,变成从摊贩兜里掏钱;从自己在别人那里花钱取货,变成别人从自己这里进货。
说白了,就是从线下零售变生产源头。
苏盼只简单说了几句,沈惊蛰就一点就透,明白了她这个赚钱办法的可行性。
只是……
沈惊蛰问道:“没工人没厂房就批不下来营业执照。没有营业执照,也没有关系背景疏通的话,一样属于不合法生产批,还很容易被同行和本地人盯上。还有,怎么才能让其他人知道也愿意和我们一起‘众乐乐’呢?”
“很简单,离开京市。”
苏盼认真回答道,“京市这边什么都贵,也什么都不缺,真想靠这个赚钱,最好是去周边二线城市,甚至是城市下附属的县镇进行展。那里有没有竞争力的市场、一群亟待挣钱的人和大片待开的低价土地,是现阶段最好的选择。”
苏盼的话给了沈惊蛰一个思路。
从农村出来的孩子总是会想要挤进大城市,觉得大城市里什么都有。可如今一想,什么都有不也代表着什么都没有吗?——所有的机会都留给了什么都有的本地人,而像他们这样什么都没有的外乡人,就算自我创造出了机会,也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盯上。
倒不如真像苏盼说得那样,到二三城市甚至是县城里去闷声大财!
想清楚这点后,沈惊蛰直接问道:“你想怎么合作?”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轻松。
苏盼直截了当道:“我不知道你们手里有多少钱,但我知道你们四个人的钱肯定是合在一起的方式,挣多少都平均分配,那我就当是入个伙,也跟着平均分钱。我也不占你们便宜,但这话得说明白了,毕竟这赚钱的主意是我出的,我手里也有钱凑份,而且我还能给你们市面上没有的花样,所以——”
她没半点不含糊,直接抬巴掌比划了一下:“所以这买卖不管是赔钱还是赚钱,赔多少还是赚多少,只要是盈利,咱就三七分,你们七我三。”
这样的比例看似是沈惊蛰他们占了大头,但可别忘了,他们那可是四个人分,落到手里的钱估计还没有苏盼分到的一半钱多。
但就像是她说的,赚钱的主意是人家出的,合伙做买卖她也肯定会添钱,尤其是刚刚瘦猴儿几个人也都看了苏盼亲手做的衣服,那款式、花样是真好看,这要是能量产,百分百赚钱!
所以,给人多分点也正常。
话说到这儿,合作就是板上钉钉了,剩下的就是后续工作,像是什么入股交钱、城市的选择还有赚钱计划的具体内容等等,都得好好再商量、讨论。
对于去哪个城市,苏盼没有参与,只是提出“最好选择有纺织厂和纺织原材料的地方,那样布匹的价格会更实惠”
的一个建议,至于具体去哪,她觉得还是让沈大佬选择,给他个自由挥的机会。
选去哪儿展可是个极为慎重的事情,沈惊蛰这一时半会的也真是不好选择。不过也不着急,只要赶在他生日以前离开京市就行。
几个人讨论得热火朝天的,苏盼却没有多留。
离开前,苏盼对沈惊蛰叮嘱道:“我虽然不是本地人,但我来京市比你们来得早,对市面上的一些人和事都有些了解。有些事我不好直接说,但你们最好先别摆摊,再换个隐蔽点的招待所住,别那么张扬。”
沈惊蛰不知想到了什么,十分郑重道:“苏同志,谢谢你的嘱咐,我们一会儿回去就换地方住。还有,你放心,我们不会卸磨杀驴,等我们选好了要去的城市,就第一时间联系你。”
说着,沈惊蛰把他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递给苏盼:“这块手表是我第一赚到的三百块买下来的,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所以今天我把这块手表给你,你拿着这块手表,就算是我对我们正式合作前所表达的一份诚意——”
沈惊蛰:”
毕竟,今天时间真的太匆忙,具体的合作内容还需要再继续详谈,所以……”
由于对大佬的信任,苏盼还真没想过对方可能会“卸磨杀驴”
这事,如今沈惊蛰主动提起,她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想当然的态度是十分不可取的,也是日后一定要警醒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各自写一份计划书出来。”
“???”
面对沈惊蛰坦荡又规矩的表现,苏盼一边自省一边思索他话里的意思,暂时没有接过那块手表,只说道:“沈同志,你看这样怎么样——”
“两天的时间,你把你能想到的内容都写出来,我也去写我的内容,两天后还是这个地方,咱们交换计划书,到时取长补短,求同存异,争取各自利益最大化的同时,也保证咱们的生意能像说得那样顺利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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