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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书吧>穿成寡夫郎之后说的什么 > 第80頁(第1页)

第80頁(第1页)

林柱子的性格卻和表現出來的一些東西完全相反,他生了一副在林家少見的敏感心腸,和人相處非常慢熱,必須要一點一點地確定這個人這件事和他的脾胃,才會展露出相對熱情的一面。

在村子裡沒這麼明顯,只是因為村子裡的人和東西都是他熟悉的,所以大家都以為他和林石頭一樣。

直到來了鎮上,才發現裡頭的不一樣,他適應不了要面對那麼多不同的人,適應不了突然之間要和不認識的人面對面,還要說話。

所以林真那會兒才覺著他跟馬木匠學手藝是最好的,至少他可以沉浸在自己喜歡的東西里,做自己喜歡的事。

但現在一來人已經來鋪子裡了,二來他娘那裡也不想他跟馬木匠學手藝,說什麼都有點馬後炮。

林真自然不會再責備他,讓他更難受,只淺笑著道:「沒事的,慢慢來,我剛來鎮上做生意的時候也張不開嘴巴呢,練著練著練著就好了。」

見過他第一次做生意樣子的林小麼知道他在撒謊,他三哥可能幹,第一次就很厲害。

累了一天,不管是誰都餓了,跟林柱子說完話,林真看了一下廚房裡昨天隨手買的菜,也不知道是被麻辣燙濃重的味兒熏著了還是怎麼的,沒多少胃口。

突然,他想起林小麼今天早上說的涼麵,轉身跟林小麼道:「我去旁邊的糧油鋪買點麵粉回來做面吃。」

「我跟你去不?」

「不用,」林真伸手摸了摸還是很不舒服的脖子,「我先去醫館那裡抓點潤喉的藥草回來泡水喝,再買面回來。」

還不是盛夏,下午四五點的太陽已經不是那麼烈了,但林真在外邊曬了一天還是有點暈乎,乾脆抓了一個草帽蓋在腦袋上,先直奔醫館。

醫館的那個學徒一開始聽聲音還沒認出他,直到他摘了腦袋上的草帽才認出來,眼睛裡閃著亮光,繼而十分著急地問:「林哥兒,你嗓子這是怎麼了,感染了風寒?」

「不是,今兒說話說多了,」林真天生白皮,曬了這麼多太陽皮膚也只是微微泛紅,就像喝醉了一般,他問學徒,「能抓什麼藥草熬水喝不?」

學徒心裡對他有意思,他要是不來就老是念著他,再沒有比能看到他更高興的事了,「能的,我給你抓一副藥,熬水喝個三四天就能好。」

「不過這幾天你要少說些話。」

林真摸了摸鼻子,少說些話,明天後天估計也和今天一樣,要跟那些客人說自己搬地方的事兒……

反正喝了比不喝好,大不了多喝完這副再來買一副。

治嗓子的藥不貴,才花了二十多文錢,林真拿著藥在學徒的目光里正要走,突然看到一個眼熟的人。

他下意識看了看那人,那人察覺到他的目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狠狠瞪了他一眼,著急忙慌地拉著曾經給顧栓子看病的大夫走了。

莫名其妙被人瞪的林真問學徒:「剛才那人是誰?」

學徒瞧了一眼道:「是鎮上錢府老夫人身邊的婆子,最近錢老夫人身子不大好,三五不時地就把大夫叫去。」

學徒也看到剛才那婆子瞪林真了,好奇地問:「林哥兒跟剛才那人認識?」

「……」沒想到居然是錢老夫人身邊的人,要知道原身就是被錢老夫人做主休了的,對錢老夫人的怨氣不可謂不深。

他才不想和錢家沾上關係,搖頭道:「不認識,她可能是天生長那樣,看誰都不高興。」

說完,林真拎著藥走了。

第47章

從醫館出來,去馬記糧油鋪買了幾斤小麥粉,然後回家。

林真剛一進後院就看到顧栓子用手指蘸著水在地上寫著什麼,悄悄走過去一看,是千字文。

雖然還瞧不出什麼筆鋒,但已經算得上勉強工整,對剛接觸書籍幾個月的顧栓子來說很不錯了。

他道:「怎麼不在紙上寫?」

顧栓子抬頭望著他:「在地上寫就可以。」筆墨紙硯都很貴,顧栓子今天在攤子上一天,看到林真從一開始的活力滿滿到嗓子沙啞,知曉賺錢不易,他現在身無分文,吃的是林真的,喝的是林真的,用的是林真的,不能心安理得地趴在林真身上要這要那。

林真不知道這小崽子心裡頭的彎彎繞,道:「如你這般用水在地上寫和在紙上寫終究是不同的,不過先熟悉熟悉字的結構也行,等去了學堂先生便會教你。」

「練一會兒就進來吃麵吧,我買了麵粉。」過了這麼一會兒太陽終於軟和了,林真把草帽摘下來放到一邊,提著麵粉進廚房。

林小麼已經把灶頭燒熱了,鍋里正燒著水,看見他進來把麵粉接到手裡:「哥,怎麼樣,醫館的大夫怎麼說,你的嗓子要不要緊?」

「沒事,喝一副藥就成。」好傢夥,剛才去的時候林真覺著說話還沒這麼費力,現在只能發出一點聲音了。

他望著林小麼明顯不信的架勢,攤了攤手,把手裡的藥包給他:「我揉面,你去拿個煮湯底的泥爐來加點柴火,給我把藥熬上。」

林小麼看他說話這勁兒,都要著急死了,二話不說起身去小推車上拿泥爐。

林真則把麵粉倒進盆里,兌了一點熱水後開始和面。

他是南方人,主食是大米,但是因為愛吃喜歡吃,所以什麼都琢磨一點,他先把面揉得光滑發亮,然後用布巾蓋起來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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