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上黑乎乎的孩子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小巧的面包,那面包外壳上带着脏污,可上面白色的很近明摆的暗示着上面曾是精心包裹好的一层糖粉,这还很干净,小孩的嘴角有些紫,可他还是很开心,应该是还没等到丢进垃圾桶就从别人手里拿来的。
头上包裹着一层布的妇女眼神无光的看着天空,坐在地上,后背靠着木门的门框,旁边是成堆成群的酒瓶,脸上是被打的已经干涸的血迹,黯淡无光的眼神里没有那一份绝望。可能早在不知道第几次听见屋内大声吵吵骂骂的声音,时不时从上面丢出来的酒瓶子给磨尽了,只能看着天,感受那从未有过的清明。
[本地:…突然有点难受]
[想你:感觉…就很说不出来的,他们看起来都好难过啊]
[啊现金:这些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事情吗]
[阿宝:不是吧,大阴这也,这也够内个的了]
这里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只有属于他们的那一份屈服于这个世界的心。
就连现在看见一个明显是从富人区过来的士兵,他们的眼里也毫无波澜,就连最应该的躲避也没有。
他们从不会想着逃离。
有些人自从生下来就是待在这个贫民区,他们不会想着逃离,也不会想着摆脱。但其实只要多走几步,就能见到久而不见的光。
可所有人为这里而生,为这里而死。
一片寂寥,存在就是为了凸显那些人的地位有多么的显著。
也独享着,属于他们的压抑。
被这一幕惊到眼睛的士兵突然就停下了脚步,脑后传来有些明显的疼痛,不等反应过来,双眼一黑,失去了一切知觉。
浮玉拿着手里的一根铁棍,眼神是还未掩饰下去的狠厉,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脸上的布早就掉了下来,露出那张愈白暂既又清冷的脸。
浮玉伸出一只手将头上那些细碎的头直接往上一撩,花了一会儿时间就从这保持这个动作休息了片刻。
到这里又是一片习以为常。
他蹲下去,将那个男人拖进另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五分钟后,浮玉抱着一堆衣服从那里走了出来,拿着那把长枪用力的往底下一杵,整个枪支一下子断成几节。
他把这堆残骸往一旁踢了踢,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些人。
好像就在他们刚闯进来的时候,这些人给了他一个眼神,就连现在这少了一个人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再去看他。
那在屋里辱骂的男人依旧是那样,脾气的踹了踹门,门口的女人随着这一大动静怼的往前移动了下。那人从开始到现在就未曾露面,直到现在露出一只手,拽着那女人的头将她硬生生从门口脱到了门里。
一声尖叫,伴随着更激烈的谩骂。
前方的几扇门不知不觉的轻轻掩上。
作者有话要说: 踩点更
一天不见
好久不见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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