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会不太注意这些。”
沈浪突然转身:“进不了古堡的主要原因是身份不同往前,可关于身份类的这一线索只有这些——”
白暂温润,青筋分明的手突然举起,手中霎时多了一层温柔的火焰,照亮了两人面前的墙。
在他说话时,浮玉心中突然浮现起了些画面,目光突然一亮,凝在前方。
只见前方竟是那眼熟的七幅画,排着并列在一起,不同的是画底那些黑色的花体英文,倒并不像是用黑写下的,意思却大致相同。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那当时不理解的七段话:
[你不会越过你想到达的关隘。]
[你会为你所见负责。]
[你永远不会预料到。]
···
[意料之外的死。]
现在却是明了,七幅画,几句话,分别对应了他们七个人在另一个世界的处境和遭遇。
自己身份不菲,但却变成了一个衣食难饱的乞丐,本身就很难越自身的高度,而这回更是难达到另一个高度,在这可以理解为进入古堡。
‘所见之负责’更像是暗指申以元的角色,一个医生要为自己看到的负责,不能一刀下错手直接了当,终将为这一举动付出还未来临的代价。
“那···长乐是不是永不会预料到自己弹钢琴的手居然会出问题。”
浮玉彻然大悟。
“所以我觉得萧全的身份更加重要。”
沈浪沉声道:“一个报社记者是来舞会是来记录古堡的繁盛的,应是被管家更重点的照看,以防透出不好的消息来。”
事情绕绕转转,好像一瞬又回到了刚开始的时候。
“那怎样叫意料之外?是他的死是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外后死亡?”
浮玉突然问,两句话虽是大相径同,细思之下脊背竟是隐隐亮。
到底是看见了什么才会导致了这一后果?
或许在这一答案下,才会是他们最终需要了解的可怕事实。
“不太对劲。”
沈浪盯着那七幅画,眉头微皱:“这些图片与我们无关。”
在最中心的那副画上,讶然出现了一个女人,虽是黑白色的,但浮玉却能感觉那玫瑰是红的,色彩艳人,裙子也理应是红色,在玫瑰花丛中转着圈,腿上有些细小的伤口,应该是被荆棘划伤,画面的四周有些挥之不去的黑影。
“她···”
浮玉刚要转头,沈浪却突然眯了眯眼眸,眼尾弧度变小,手指往前指引了下:
“你看,上面好像在写字。”
浮玉愣了一下,看向最中间的那副画,画面已被破话,而中央处却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这画的什么东西。”
沈浪的眼神慵懒凌厉,话语间更是有种嫌弃。
“这肯定是萧全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