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这一跪,让时母有些晃神。
听着许言掷地有声的承诺,时母好像看到了曾经的时父,她一时没了主意。
她木然的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时娇娇,小声抽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时父、时大哥推门而进。
“烟烟,娇娇怎么样?”
“妈,小妹还好吗?”
“爱军,承业。”
看见主心骨来了,时母腾一下站起身子,神情激动,眼眶中的泪水,大滴大滴滑落,“娇娇,她,她。。。。。”
“烟烟,你别哭。”
时父大步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时母,抱着时母的身子,也因担忧女儿状况,忍不住颤抖,“娇娇,她怎么了?”
察觉到到丈夫的恐慌,时母有苦难言,只得让出半个身子,好让时父可以看清楚一切。
看到那抹显眼的红痕,时父目眦欲裂。
他咬紧后槽牙,隐忍着暴怒,“是谁?是谁?”
“咦,你是谁?跪在我小妹床前干嘛?”
时大哥,现许言的身影,好奇出声。
这一出声,时父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他将时母小心扶坐在病床上,然后上前一步,揪起许言的衣领,拳头就要呼哧而去。
然随着衣领提起,许言扬起头来,熟悉的样貌映入眼帘,时爱军顿住。
“是你,许言?”
“时伯父,对不起!”
对不起?他做了。。。。。。
时父喉咙涌上一抹血腥,不再犹豫,一拳又一拳,招呼上去。
不过几秒功夫,许言就展成了猪头脸。
不知道真相的时大哥,有些过意不去,想要帮忙拉开时父,却被时母偷偷拦住,不可上前。
眼看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病床上一阵咳嗽声响起。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