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洋忍不住开始额头冒汗,坐在阮溪旁边一下一下地深呼吸。
即便会场开了空调,他也还是觉得热和闷。
自从之前政策有变和阮溪聊过之后,他了解了不房地产相关情况,为今天为正八经开公司做了很多准备。在来竞拍之前,他也算了心理价位。
现在这个价钱,已经直逼他们公司心理价位了。
他往另一家还在坚持企业看过去,那一家企业人也在往他们看,明显和他们一样也紧张起来了。但对方没有放弃算,又举牌“五百三十万。”
阮溪也举牌,“五百四十万。”
对方公司继续举牌,“五百五十万。”
谢东洋掏出帕来擦汗,阮溪在他旁边继续举牌,“五百六十万。”
会场雅雀无声,似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个价钱已经高到很多企业完无接受了,这要是玩赔了,倾家荡产那都是说轻了。
对方公司明显也犹豫了,于是举槌人出声“五百六十万一次五百”
“五百七十万。”
对方公司断了举槌人话。
谢东洋捏紧了手指看阮溪,额侧汗哗哗往下淌。他已经快喘不上气了,且他怕阮溪加钱上头了,跟人斗气停不下来,所以用神示意让她冷静想一想。
结阮溪很冷静地举起牌“五百八十万。”
嗯,足够冷静
谢东洋深深吸口气紧紧靠在椅背上。
对方公司人往阮溪看,明显也是一口气顶在嗓表情。他们也很想拿这块地,但同样觉得这么高价格已经承受不了且不值当了,所以就又气又恨。
静了片刻,会场无人再举牌,举槌人又开始重复道“五百八十万一次五百八十万两次五百八十万三次”
“当”
一锤定音。
锤落下来以后,会场摄像机刷刷乱闪,谢东洋绷紧了唇线,和阮溪一起拿起手牌站起身举起来,后面对镜头脸上露出得胜利者笑容来。
阮溪和谢东洋去签了拍卖成交确认书。
办完所有手续准备要走时候,碰上了刚才一起竞拍到高价对家公司。
该公司负责人看阮溪和谢东洋笑说“花这么高价钱拿下这块地,也没那么值当了吧。你们干过房地产嘛,搞不好可能一下赔个倾家荡产奥。”
阮溪冲他们笑笑,“都是第一次干,是赔是赚谁知道呢。”
谢东洋笑接,“就不劳您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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