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娘子,我知道、我知道。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这样吧不如玩花样,换换口味如何?”
杜看儿吃吃地笑道:“玩什么花样?你说,二相公!”
“我从你后面进去,*开花!”
二相公“嘿嘿”
地笑道,“怎么样亲爱的?”
杜看儿吃吃地笑得更欢,然后说:“亏你想得出来。怎么想玩这种花样?”
“畜生们都是这么干的。”
二相公“嘿嘿”
地笑,笑意有些恶毒和刻薄。
“你呀你呀。”
杜看儿吃吃地笑“你居然模仿起畜生来了?”
“人就是这么过来的嘛。”
二相公“嘿嘿”
地笑着说,“不说废话了,娘子开始玩吧。请您准备好!”
“嗯。”
杜看儿顺从而温柔地响。过了一稍会儿,杜看儿“哦哦”
地响了。
“怎么样,亲爱的?”
二相公喘着粗气问道,“你感觉何如?”
“就是不一样嘛。”
杜看儿还是吃吃地笑,“感觉有些紧。你呢?”
“我也感觉不一样,也有些那样……”
二相公显然很高兴,“我很爽、很爽!你呢,亲爱的?”
“我也很好、很爽……啊。”
杜看儿上气不接下气,倏地呻吟起来并要叫喊。末了,那二相公喘着粗气说道:“娘子、娘子,你真是好女人,你太厉害了!我爽死了,我真过瘾!!”
这么又苦又累的游戏,傻瓜二相公还说要爽死,痴人说梦,痴人说梦,真是痴人说梦!陈松松尚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