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的某一点,有点微微的出神。
奥斯维德没有漫长的生命,也没有经历过千万年前那帮神祇所经历过的世界,但是在对付梅洛时,他短暂地拥有过片刻一个神祇火热的神格,在血脉的灼烧中似乎捕捉到了那么一点稀微的jīng神。
他双手撑在netg上,低头在凯文嘴唇上留下一个纯净又温柔的吻,道:&1dquo;虽然出了一个梅洛,但是他们创造出来的大多数人,都像他们想象的一样,有很多珍贵美好的品质。我觉得他们换个身份生活在这世上也不错。就比如你&he11ip;&he11ip;”
凯文转过目光看他。
奥斯维德沉沉笑了一声:&1dquo;象征着希望和勇气,万人崇拜的光明神,不就如鱼得水地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混账么,多接地气啊。”
凯文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一脚了。
奥斯维德都做好了要挨一下的准备,却感觉凯文突然凑过来主动贴上了他的嘴唇:&1dquo;不亏是子孙后代啊,挺了解祖先想法的。”
皇帝:&1dquo;&he11ip;&he11ip;”
凯文看他呆若木jī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gan脆拍了拍皇帝的脸:&1dquo;诶?狗崽子,别说,你这张脸还挺下饭的,我不介意拿你开个荤。”
他突然露出了一点儿痞痞的模样,非常流氓地把手伸进了奥斯维德衣服里,一边摸索着一边还不要脸地调戏道:&1dquo;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骂过我污秽不堪吧?这时候还嫌污秽么?”
他手指比奥斯维德的体温略凉一些,在奥斯维德紧绷的腰间捏了一下。
奥斯维德一个激灵,终于回过神来。他目光一沉,一把按住凯文的手,三下五除二便借着体重和力量的优势,反客为主,把这撩骚的混账压在了netg上。
他跪坐在凯文身上,铁钳一般的手指死死压着凯文的手腕,眼神里几乎透露出一种野shou猎食的凶悍。
其实凯文要真想跟他争一争,也不是完全对抗不了,真正打起来,靠技巧和经验凯文能有一半的胜算。然而这不是打架&he11ip;&he11ip;
他仰躺在netg上,迎着奥斯维德的目光。
活了这么多年,他头一次碰到这样的目光——雄xing本能的侵略xing以及想和他极尽亲密的一点缱绻意味混杂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挺有意思的。
凯文这么想着,gan脆撤了手腕上的力道,彻底放松地躺着,一副懒得费那个劲、等人伺候的大爷模样。
奥斯维德从他身体的放松上嗅探到了他的意思,顿时疯了起来,他压下身体胡乱地吻着凯文,好像一头饿了不知多久的1ang。
&1dquo;你这是&he11ip;&he11ip;憋了多久?”凯文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忍不住在喘息的间隙中没好气地问道。
奥斯维德贴在他耳边,声音嘶哑:&1dquo;我顶天也就二十多年,没你憋得久。”
&1dquo;我也没急成你这样啊&he11ip;&he11ip;”凯文好好一句话,因为奥斯维德在胸口作怪的手,尾音生生转成了沙哑的叹息。
&1dquo;你不是心理有疾就是生理有疾。”奥斯维德将膝盖挤进他两腿间,一边磨着,一边道:&1dquo;不过下放心,什么疾我都给你扭正过来。”
他现凯文颈侧残留的不死鸟印记简直是他的命门,一旦咬住,凯文整个人都会软下来。于是便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那一块地方。
没多久,凯文的脖颈和胸口便泛上了chao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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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声似乎再次被放大了一倍,netg隙渗进来,像是某种暧昧的暗示,混合着喘息声和汗液在jiao缠着的两人之间漫溢开来&he11ip;&he11ip;
之前陪伴了他漫长岁月的家人,诸如忒妮斯,诸如斐撒都已经各自有了的身份、的家人以及的生活了,和千万年前他们所预想的稍有偏差,却也算如愿以偿。那些穿过胸膛的刀剑利刃也随着梅洛的终结,消散在了时间里。一切和过去相关的事qíng都该画上句点了,而他也该像忒妮斯他们一样,接纳自己的家人了。
和另一个人骨血jiao融的感觉对他来说奇而特别,不过还不赖,甚至非常好&he11ip;&he11ip;
奥斯维德咬着他的颈侧,急促地喘着气。
而凯文则在那瞬间茫然地睁开了眼睛,腰间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而后又闭上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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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暧昧又缠绵,淅淅沥沥总也没个尽头。
皇帝寝屋的netg宽得惊人,出自之前那几任享乐皇帝的手。netg上安静下来的两人却以紧密拥着的姿态睡了过去,呼吸jiao错jiao织,平缓而绵长。
就像是最普通平凡的恋人一样。
第77章
外面的人在节日的火热氛围中欢闹了整整两天两夜,而据说&1dquo;身体未愈”的皇帝陛下则拽着凯文·法斯宾德指挥官在房里鬼混了两天两夜。
对皇帝来说,这个金叶节过得简直要上天了。
第三天上午,外面的众人还在延续最后的疯狂时,乌金悬宫内院的皇帝寝屋里,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那张宽大的四柱netg上,凯文皱着眉,手背抵在额头上,眼皮微微颤动了两下,依稀有了要醒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