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寒灵子!寒灵子!”
寒灵子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不知所有只知道身体很沉,有什么东西像是拖拽着他非常累。
人若昏迷李亦行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掐人中。他不知道寒灵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就晕倒,难道是上次的后遗症?越想越慌,越慌越乱。
李亦行把寒灵子抱上床榻,守在床榻边就一直等着,他悠悠转醒李亦行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眼无法对焦看李亦行是那样模糊。
见寒灵子眼无神,话不语盯着自己,李亦行的心又是一紧:“寒灵子你莫黑我哈(你莫吓我),你到底咋回事?”
寒灵子身上没有多少肉,手掌易是如此,纵使修长握在手心却更像握着一截寒木。
可越是如此李亦行反而握的越紧。
“寒灵子,你不要出事啊。”
我以后绝对不会在气你,你说啥子就是啥子,我以后敢气你,儿豁(你儿子骗你或我就是你儿子)。
寒灵子摇了摇头晃了晃神:“没事,有些累,休息片刻就好。”
“真的?”
“嗯。”
而他这一睡,便是子夜才醒。
寒灵子情况未明,说倒就倒现在看起来又跟没事人似的,焦人求的很(让人着急),李亦行说是今晚就别去了他自己去看看,可立马被寒灵子怼了回去“你自己能行?”
好像自己都不能看见所谓的怨气,是不得行哈。
寒灵子:“还愣作甚,走。”
……
今夜皎皎月光似银漆而上,喷在黑夜中格外的亮,使得人心中也更加亮堂。
反正李亦行是这样感觉的。
七拐八绕才是重又到了那不高的楼下,李亦行刚要上前便被寒灵子给拦住了。
“莫急,白天之时你见那小姐是何样?”
寒灵子问道。
李亦行撇嘴:“隔着半纱,没看太清。”
寒灵子不解,白天不是说样貌还行怎么现在就说看不太清了。
“那你白日又是如何得知她样貌?”
李亦行抠了一哈老壳(挠了挠脑袋):“按着来的(估着来)。”
“……”
问了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