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睡了三天,精气神十足,到哪都雄赳赳气昂昂。
感觉我们的个头都往上窜了点个儿,因为背挺直啦!
在酒店附近找了个理店。
“几位要剪头吗?”
“剪头,再给我们搞个造型,别的不管,就一个字,得帅。”
理师眉开眼笑,来大活了。
“行,哥,我拿出我最好的手艺,咱先洗个头。”
招呼洗头小妹给我们洗头又按了一会头。
坐定拿出价目表给我们看,何友军拿过价目表瞄了一圈,指着上面888的最贵的那款:“挑最贵的给我们弄。”
虽然我们都是带着玩笑的在逗闷子而已,但是暴户的嘴脸是藏不住的。
妈的想起以前,剪个找最便宜的1o块钱洗剪吹!还得等头长一点再去理。哪里舍得烫头什么的,都是怎么便宜怎么来,现在这样大手大脚,简直是天上地下。
换了个型又是烫又是焗的三人干掉小三千,搞完你还别说,妥妥的精神小伙。付钱的时候内心居然毫无波澜,哥们儿有钱啦!一切都在走上正轨。
把车开回厂里,办了离职。少不得在厂里与同事们请客吃饭,一番告别。当然,没有提财的事,只是说想做做小生意,准备回老家开饭店了之类。
厂里也没刁难什么,只是尽力挽留我们,公司副总都出面了,提高工资待遇云云,见我们坚决要走,还给我们一人了五千元等于是买断还是什么之类的说法,我们听的也是心不在焉,压根没入耳,根本不在乎了。
回宿舍把衣服用品什么的足足捡出了几个大包裹,后面那些旧衣服被褥什么的都送人了,锅碗瓢盆之类的一个也没带,去宿舍一趟,结果一人拖个行李箱就出来了。
原来我们这么多年的青春,就这么一个行李箱的东西而已,还是些不值钱的玩意,要不是有点纪念意义,也给扔掉了。
拖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忽然想起一句话:赤条条来,赤条条而去……
出了厂门跟送别的同事们告别了,回头看看生活了整个青春的地方,没有眼泪汪汪,反而如释重负一般,叫了个滴滴去了汽车站。
……
汽车站排队准备进站买票的时候,我们现核酸过期了,这几天在厂里光是喝酒吃饭,根本忘记做核酸了。
等核酸结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人拖着箱子,烈日炎炎似火烧。
张铁柱大吼一声:“操。”
“走,去买车。”
拦了个出租车:“去4s店。”
“哪个4s店?”
“豪车4s店挨个兜!”
一路无话,都在低头搜汽车,心中确实有点小激动。平地一声雷,我们也有买车的一天还他妈肯定是买豪车了。
宝马太招摇,奔驰太老气,一商量目标也就定在了奥迪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