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晨轩和蒋哲辉匆匆赶到教室,俩人手里还拽着一脸懵逼的舒霁月。不问缘由孙晨轩撒手就跑过去挡在了席之空面前:“江宴!冷静!”
舒霁月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被拉着跑得口干舌燥,坐在座位上疯狂喝水。
江宴在脸上抹了一把,从舒霁月桌上扯了张纸巾擦了额头的汗水,看着面前这四个人指了指席之空,说:“不是,你们怎么就知道我要对他动手呢?你们自己问问他!”
蒋哲辉见此情形,赶紧回到座位上翻出记本认真地“做记”
。
第二十六章打架了(下)
在江宴的监督下,席之空于是一五一十地将中午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贺星一拍桌子愤愤不平道:“cao!我们学校居然还有这种人渣?!”
席之空这会儿总算是心跳呼吸都恢复了正常,他拍掉T恤上沾的草,漫不经心又说:“我说没多大事,江宴非搞得就跟我挨揍了一样。”
“平时没看出来,我们空还有一腔豪情爱好打抱不平啊!”
孙晨轩像个二流子一样坐在贺星的桌子上,脚踩着他的椅子靠背,冲江宴挑挑眉说:“诶,我们刚真的以为你要因为舒霁月和他打一架了——准确说是以为席之空要单方面挨揍了。”
江宴追着席之空跑了一千米,这会儿精神有些疲惫,坐在座位一双长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揉着眉心休息,“所以你们连舒霁月都一起叫过来了,怎么,想劝架吗?”
舒霁月简直要被这几个人气死,他站在音乐教室窗户外面听蔺同瑞弹琴听得好好的,突然冲出来两个人左右架着他的肩膀二话没说就往反方向跑。
路上他怎么问那俩人都不说,一副真的出了大事的样子,他一路跑过来累得气都喘不匀,听席之空陈述完事情真相,哭笑不得。
他把凳子挪到江宴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准备让我再背多久的锅,你给个准信儿。”
江宴被戳中心事,尴尬咳嗽两声,左右看看回应道:“快了,我提前谢过。”
见两人当着几个人的面“肆无忌惮”
地嘀嘀咕咕,贺星一拍脑门痛心疾地说:“这局我怎么又输了!我攒了那么久的零花钱!”
席之空问:“什么钱啊?你干什么了?”
孙晨轩已经开始算自己赢了多少,一边按着计算器一边答:“你和江宴的赌局呗,我反正压了江宴,他偏不信邪要压你,你看,血本无归!”
“谁说他输了?”
江宴笑问。
“难不成这还有反转?”
贺星心里苦,现在在他眼里,江宴就是多看舒霁月一眼,那都是打情骂俏。
舒霁月暗叹一口气,起身走到席之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觉得江宴赢了还是你赢了?”
席之空一瞬间脑子蒙,没听懂舒霁月这问话是什么意思,他讷讷道:“什么…我赢了还是江宴…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