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杀了我这么有名的人,会很难善后哟。”
&1dquo;如果您是维也纳最有名的人,或许&he11ip;&he11ip;”他的意思是敌人可能比我更有名,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事情摆平。十八年前,他们己经证明了一次。
&1dquo;还好我重听。才免于一死。”
&1dquo;他们会再尝试的。”
&1dquo;谁会再尝试?”
&1dquo;萨利耶里,或是共济会的人&he11ip;&he11ip;”
&1dquo;你是说萨利耶里和共济会的人勾结吗?”
&1dquo;难说。共济会是宫廷禁止的团体,乐长应该不会和他们来往。不过&he11ip;&he11ip;”
&1dquo;如果有共同利益,譬如莫扎特的死,事情就很难说了。是吗?”
&1dquo;有道理。不论如何,我要查个水落石出。”
&1dquo;好啊,你慢慢查吧,我可是洗手不干了。”
&1dquo;为什么?”
&1dquo;我对莫扎特的死没兴,至少没有感兴到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
&1dquo;如果敌人得到消息,就此罢手。饶您一命,那倒也不错。”
&1dquo;先不谈这个。那把手枪&he11ip;&he11ip;”在暮色中,我睨着我的&1dquo;入室弟子”,问,&1dquo;是从哪儿来的?”
&1dquo;是上次在席卡奈达家找到的。大概是舞台用的道具。他最喜欢在舞台上用火药了。”
最近戏剧界流行把豪华夸张的战争场面搬上舞台。席卡奈达甚至考虑要盖大型户外剧院,因为警方禁止在室内剧院中演出爆破场面,而且一次要把五百个临时演员和五十头马车搬上舞台,还是非户外剧院不行。
&1dquo;这种手枪就算开枪大概也击不中,不过我想至少可以防身,所以藏在外套里。没办法,要追查危险事件嘛。”彻尔尼说。
&1dquo;没想到你竟能躲过管家修兹的耳目,真有做小偷的天分。不过,既然要偷。也该偷些值钱的东西呀。”
&1dquo;说到值钱的东西,那个地下室的酒不知命运如何?男爵一死,以后就没人管理了。”
&1dquo;我看你甭做钢琴家,用那些酒做本钱,开个酒店如何?”
&1dquo;咦?”
&1dquo;怎么了?”
彻尔尼停住脚步。我回头望着落后几步的他。
&1dquo;刚才擦身而过的那个男人,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他。”
&1dquo;哪个男的?”
&1dquo;就是在咖啡店前背对着我们的那个。”
&1dquo;我不知道你对男人也感兴。”
&1dquo;就是因为不感兴,所以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回到我在泰恩法特街附近,最近才向一名律师租的房子时,屋主各斯提抱着他饲养的胖猫走出来。他穿着一件画家的工作服。叫住正准备爬上楼梯的我,抬头说:&1dquo;贝多芬先生,刚才有客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