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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好，凯特琳娜。”

  &1dquo;今天不是有演奏会吗？萨利耶里先生也去了呀。”

  &1dquo;生了一点状况，被迫取消了。”

  &1dquo;哎呀。真遗憾。”

  &1dquo;就是啊！”

  凯特琳娜把酒放好。坐在驾驶位置，拿起僵绳，回头看着赛莲。赛莲似乎无意乘坐，抬高手臂，手腕前后摆动。这是平民女子与人告别时经常摆出的手势。

  &1dquo;我想和他们讲讲话。凯特琳娜，你先回去吧。”

  凯特琳娜用同样的手势回应她，驾着困意正浓的马匹，慢步向前走去。

  赛莲目送她离去，然后转向我们说：&1dquo;地下室至少有一千瓶酒，一次搬不完，还剩一大半呢。你们要不要趁早带一些多凯酒回去？”

  &1dquo;管家修兹在看着呢。”

  修兹还站在玄关入口。他的目光从不轻易离开访客。

  &1dquo;你、你还没有下毒吧？”

  &1dquo;下毒的不是我，是她。”赛莲用手指着马车。

  &1dquo;凯特琳娜？这话怎么说？”

  &1dquo;还记得席卡奈达的房里有一本研究葡萄酒的书吗？”

  &1dquo;嗯。好像记载了很多保存方法。”

  &1dquo;我把那本书一并送给凯特琳娜，因为里面记载了改良酸酒的方法。”

  &1dquo;席卡奈达在救济院也说过，要加铅糖&he11ip;&he11ip;”

  &1dquo;没错。铅有中和醋酸或酒石酸的作用，铅糖就是醋酸铅的别称。地下室里有许多酒因为太陈而变酸，我想需要用大量的铅糖才行，尤其萨利耶里认为甘味的酒是最高级的。”

  &1dquo;那铅糖是&he11ip;&he11ip;”

  赛莲若无其事的点点头：&1dquo;有医学家认为，铅糖其实就是一种毒药。”

  &1dquo;包括菲理斯吗？”

  &1dquo;是的。他主张铅糖与葡萄酒混合是最不卫生的。虽然古罗马时代就开始使用铅糖，但是以贤明著称的尼禄王晚年成为暴君，传说就是因为喝下太多含铅糖的葡萄酒，导致精神异常所致。只要不常喝，就没有害处，所以除了萨利耶里，其他人都很安全。”

  &1dquo;如果这个想法正确，萨利耶里迟早会&he11ip;&he11ip;”

  &1dquo;他会怎么样，就要看上帝裁决了。我不在乎复仇计划能否成功，反而更关心我父亲的主张是否正确。”

  正面迎着阳光，赛莲不得不眯起眼睛。我有预感。她很快就会掉下眼泪。于是急忙调开视线。

  彻尔尼大概也有同样的预感。我们师徒的眼神在慌忙中相遇，将对方狼狈的表情收入眼底，结果忍不住爆笑出来。

  &1dquo;呜呼呼&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