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我想跟皮皮鬼商量一下,在他必经的路上埋伏四天,天天给他扔粪蛋,然后我在旁边扔永久粘黏咒。”
“为什么是四天?”
他跟在我身侧埋低了头问到,刻意压低了声音。
“因为他之前也是跟踪尾随了我四天。”
我遮住嘴唇小声回到
“皮皮鬼会听你的?”
“应该会吧,捉弄人的事他不是一向很热衷吗?”
“…我有种预感,他可能会用这个办法反过来对付你,换个计划吧。”
22。
第二天,我毫无预兆地感冒了,也不能说是毫无预兆吧,前一天被弄湿了全身后没有立刻去找庞弗雷女士就是这个结果了。
我应该是在烧,思维是清楚的,除了有一点点头重脚轻之外没有其他不适。
因此我每日清晨的体能训练便这么耽搁了。
等我下到休息室时,正好碰见了莱姆斯·卢平。
他衣着整洁,除了袍子有些白之外,气色倒是挺不错的了,他这个人有秘密在身,我曾经因为他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面色灰白而怀疑他是个女生…当然自从他的喉结开始生长后我就不再这么想了。
“拉米雷斯,早上好,”
他的头是看起来相当柔软的棕色,只是跟他的好朋友一样乱七八糟的。
我誓,我只是喜欢替狗狗整理毛,我对人并没有这种倾向,但我每次都会先把注意力放在人的头上。
“早上好,卢平。”
我眯着眼说,声音却令人惊讶的有点嘶哑。
“你还好吗拉米雷斯?你的脸好红。”
他关切地问道。
好吧,他好像一直挺温柔细心的,嗯,他似乎很早熟,我是说心理上,可以说没有他这个年纪的冒失跟活泼。
我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原谅我,摸不出来差别,不过应该是烧了,我有感觉。”
“我正打算去找庞弗雷女士要一瓶药剂,你呢?”
我目光划过他手里拿着的书,今天是休息日,他也要去图书馆看书么?
“如你所见。”
他抬了抬手,“我要先去礼堂吃早饭,你需要我给你带点什么吗?”
我想了想医疗室的床,喝完药后庞弗雷女士应该会要求我躺下睡一觉,便感谢地点了点头。
“牛奶跟小面包就好,谢谢你。”
“好的,我先送你去医疗室吧。”
他提议道,“呃,今天肯特大概率是在医疗室。”
“昨天他中了一个生咒,”
他解释道,“为了安全起见,我先送你去医疗室,然后再去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