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迪尔伯恩他们不得不换回了原先的位置。
“早该换回来了,阿斯刚特虽然体型跟弗林特相当,但要让他打一个不习惯的位置,这不就是在给詹姆斯送分吗?”
我说着风凉话,远眺那个精力旺盛的人影,“原本是想打击他,结果却给他添了不少风头。”
“我是迪尔伯恩我也忍不了。”
迪恩伯恩的扫帚也是新的,度能勉强跟上詹姆斯,他粘得很紧,用的是盯防的策略。
“他想让詹姆斯多适应点冲撞,嘶,这个力道不算轻啊。”
莱姆斯倒吸一口气,“扫帚被撞得有点失控。”
是的,詹姆斯在空中翻滚了好一阵才控制住扫帚,他扯着嗓子大喊:“这都不算犯规?!”
但没人理会。
“弗林特增重的唯一原因,那么显而易见。”
莱姆斯笑了笑,“你们没来之前,他们已经商量出要给予詹姆最佳待遇了。”
“为什么这么针对他啊?”
格兰芬多也不是就他一个追求手啊。
“因为詹姆是个一被人动手动脚就容易反手一拳砸过去的不安定因素啊。”
他的表情仿佛是在说,’你到底看没看过比赛现场?’
“斯莱特林跟拉文克劳这学期有过一场友谊赛。”
他说,“那场迪尔伯恩去看过了,他回来就说斯莱特林的莽夫现在多了点脑子。”
“他们现在打得比较,阴险,唔,迪尔伯恩怀疑在克莱西亚的领导下,他们集体学习了如何艺术地表达垃圾话。”
“手上动作不干净,但跟以前比有天差地别。”
“赛场上就只有霍琦教授一个裁判,你知道的,她没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眼观四方,尤其是在两侧旗帜的内面,那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太大了。”
他朝着西里斯努了努嘴,“让詹姆提前适应一下裁判被动眼瞎的局面。”
“免得他到时候控制不住情绪上头,打了对方球员,拉文克劳的波尔·赛克斯就这么被罚下场的。”
“我说每天早上看到他们不只是战术练习,还凑在一起嘀咕好久呢。”
我若有所思,“啊,难怪罗尔在我每次路过的时候那么欠揍。”
“他怎么了?”
“他骑着扫帚问候我家人。”
我对他的脑子深感绝望,“他以为骑着扫帚我就揍不了他了吗?”
莱姆斯暗笑,“你做了什么?”
“我连十次放箭咒把他逼下来了,但我好心地用漂浮咒解救了他一下,落地之后,我又用放箭咒把他钉在了地上。”
回想起他惨白的脸色,我笑得有点恶意,“他大概很长时间都会心有余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