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可以干的很多啊。比如,栽香椿,种蕨菜,养山羊,喂野鸡,应该都可以吧。”
我顿时眼睛一亮,是啊,这些应该都可以干啊。
“还有补充的吗?”
我看着几人。
“养鸭子、养鹅应该也可以吧。”
赵红梅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可以吗?”
朵朵问了一句,“没有水,怎么行呢?”
赵红梅一指旁边的河水,“那不是水吗?”
“栽茶树应该也可以,我看我姑家的茶树就栽在山里。”
王家宝补充说。
“哥,其实啊,这野韭菜如果给管理好,也是可以的。”
萌萌弯腰拔起一株野韭菜。
“它可是降血压的好东西。腌制好,可不比其他山货差,要不回去你尝尝我家腌的菜。”
我接过萌萌拔的野韭菜,把它的茎给剥开,放嘴里尝了一下。这哪是什么野韭菜,有种大葱的冲劲,应该是野葱吧。
中午回去了,萌萌家果真腌制了一坛野韭菜,我一尝,味道还真不错。
萌萌的妈妈告诉我,其实那就是野葱,但大山里的人习惯称之为野韭菜。
我私下跟萌萌说,等走了之后,带一点回去。拿到饭店看看效果。
结果等我们走的时候,萌萌妈直接连坛子都搬给我了。
赵强又带我到屋后看那个“仰天凹”
。
那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洼地,洼地四周都是一丈多高的峭壁,只在萌萌家的旁边,有一个两米宽的缺口。
洼地的地势西高东低,西边长着稠密的皮树。洼地的东面是一个水池,里面是萌萌家投放的菱角秧子,只是现在都已枯死。
站在萌萌家后面朝东望,估计洼地大概有个六十亩的样子。
“你知道这个洼地是谁家的吗?”
“我家的吧。”
赵强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是一个荒地,里面的菱角是他家的。
我们的议论引来了萌萌的爸爸。
“这块洼地是我家的。当时村里在分地的时候,把这块地分给我家了。我知道这地不能种庄稼,还和村长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