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手中拿着一块房牌,上面有自己房间的编号。进了院中,宋千以视线搜寻一番找到了自己那间。
“哎呀,聊着聊着就到了,师妹若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宋千以不由分说,三步并做两步上去开门,进门,关门,隔开对方视线。
余若宁无所谓,闲来无事与他说上两句而已,没有刨根问底死缠烂打的念头。看了眼周围的人,回了自己房间。
宋千以在里面吁气感叹:不愧是女主,脸都没恢复,还能心平气和与自己对话,脾气真好。
邹御睡得级沉,眉头一直紧紧皱着,打扰到他什么的,都是自己想多了。
放下邹御后,又将老虎从储物戒中掏出来。储物戒中非常闷,都把老虎闷醒了。
它出来就吼:“你把我丢那鬼地方干嘛!一睁眼周围黑不溜秋,憋死我了!”
“你还好意思说?给我徒弟灌酒的事还没找你清算呢!”
“不就几杯酒吗?还能给喝死?”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他跟你一样吗!屁大点孩子喝什么酒!”
“怎么就不能喝了?跟着我就得吃香喝辣!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亏待了他!什么是辣?不喝酒能叫吃香喝辣吗!我对他多好!”
“你他妈!”
老虎说的乍一听很有道理,一时竟想不出如何反驳。
一人一虎吵着,邹御睁开惺忪睡眼,含糊道:“师父?”
路上奔波都没醒,居然被两人吵醒了。
“头还疼吗?”
宋千以不爽着说。
“疼。”
“疼!给你醒酒药你不吃,倔脾气。”
深沉的一觉醒来后,邹御模糊记起自己醉酒后的所言所行,羞愧抬手遮住脸。
训斥一声够了,宋千以敛了情绪,说:“明日,带你去你师祖那,这些天就跟着你师祖混吧。”
“那师父你要做什么?”
“仙门大赛,我与你说过没有?”
老虎吹来凉风:“大赛连续打七天,不是你人连续打七天。”
“今年不一样。”
宋千以说:“今年多加了一条乱斗。”
“那你先打着,我带主人出去玩会。”
“玩,你,妈。”
宋千以冷厉道:“要玩自个玩去,别拉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