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你这点微末功夫,也许还没出手,就被外边那些武者给按地上用力摩擦了。”
俩人一边走一边小声议论,时不时看向两边牢房。
地牢很大,其中关押的囚犯多半身上都有伤,想来是狱卒所为。
当俩人走到拐角,看向牢房中时,一个浑身麻布长衫,头花白的男人正躺在干草上呼呼大睡,正是吃饱喝足的林玄木。
“师傅。。。师傅,我们来看你了,师傅。。。”
李初九激动的喊道,而牢房中的林玄木睁开眼睛看了看,随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老头子,你要再这样,信不信我们转身就走,就让你待在牢中,了此残生!”
古晶这么一说,牢房中的林玄木十分不情愿的坐起身,一脸烦躁的看着古晶。
“吃饱喝足,想好好睡个觉都不清净!”
“说吧,你们俩小子来此作甚?”
古晶看着走近的林玄木,见他一身完好无损,嘴角还残留些许菜叶,不由抽了抽嘴。
“师傅,您老人家倒好,在地牢中有吃有喝,可怜你徒弟在山上饿肚子。”
“地牢狱卒怎么就没有将你架在木桩上严刑拷打,什么皮鞭、烙铁,老虎凳、辣椒水,通通用上!”
古晶没好气的瞪了林玄木一眼,说了一大推刑法,整得一旁的李初九打了个寒颤。
“你个臭小子,师傅在牢里有吃有喝有住,也不用住漏雨的茅草屋,有什么不好!”
“再说,为师不过与城主管家争执了几句,关几天就放了,你们俩个操什么心。”
“哦?合着是我们瞎操心是吧!初九走,别管他了!”
“我倒要看看,这老酒鬼酒瘾犯了之时又该如何!”
被林玄木一顿说教,古晶心有怒气,拉着李初九就往外走。
李初九十分不愿的被古晶拉走,刚走了两步,身后林玄木叫住了他们。
“你们俩小子回来!”
“怎么说两句就走,你小子这性格要改改,不然总有一天要吃亏!”
林玄木摇了摇头,随后正了正色,表情严肃。
“你们俩小子跟随为师也有十多年了,是时候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