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一勾勾唇,手抚平身上的衣服走到窗前,望着别墅外面,光线昏暗,树影婆娑。
“池先生,我们两人已经坐在一条船上,早已经不分彼此。”
池寒面露笑意,眼底深不可见,“怎么不分彼此?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并没有缠绵悱恻。”
她在心里嘀咕一声,果然是情场老手。
“总有一日我们会如胶似漆!”
许唯一哼了一声,“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帮,怎么会不帮!娇妻吩咐下来的事情,为夫就算没了性命也要做到。”
他愉悦的声音从电话传来,震动的笑声把她耳边的丝都吹起来。
闲来见没事,她就打时间,顺便联络感情。
“池先生,今晚不陪美人渡过春宵?还是你持续能力太弱,导致美人离你远去?”
许唯一嘲笑地问到,他的名字取得挺好,池煦等于持续!
他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但是只是片刻之间恢复明朗深邃的神情,“持续只用在你身上。”
她觉得自己够不要脸了,他比她更加不要脸,大大咧咧讨论这些问题。
“下周见!”
她立刻挂了电话,说不下去。
她家教很好,哪会开得这样玩笑,摸着微微烫的脸颊,摇摇头。
池煦薄凉的嘴唇勾了起来,深邃的眼眸都是清丽的亮光,她是比换了脑袋更加有意思。
翌日,周一。
许唯一从楼上下来,和家人吃着早餐。
“爸妈早。”
她乖巧打了招呼,佣人上了早饭。
“今天,宏图正式来公司上班,安排什么工作给他?”
许希岩吃着土司,抬头询问她意见。
她挑着眉头,纤细的手指触碰在牛奶杯上,“业务员。”
“这个岗位上才是最锻炼人,如果他受不了苦那就更好,一走了之,受得了那就当折磨他,何乐而不为呢?”
许唯一语飞快地说道,让许希岩和傅红梅明显一愣。
他同意地点头,“爸也是有意让他过来做业务。”
一旁,傅红梅突然说道,“唯一,你和秦淮都快结婚了,还有什么需要买吗?”
她眸中猛地一紧,大早上听到这人名字,就特别厌烦。
“妈,我会跟他退婚,并且让秦家颜面扫地,被迫接受退婚!”
她淡然沉静望着傅红梅。
许唯一的话轻轻敲在他们心上,重复回荡了几次,“但是你们昨晚还玩得挺开心,是又闹矛盾?”
“爸妈这件事您们放心,我会处理好,我这辈子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秦淮。”
何况,她是嫁给池煦,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儿。
许希岩关心地问道,“有什么事跟爸妈说,孩子,你别憋在心里,看到你这样我们心疼。”
听着他话,她心里也是不好受,鼻子涌起丝丝的酸意,更加坚定她决心。
“您们放心,我做事有分寸,我们一家人会安然无恙生活在一起。”
许唯一面带寒光,眼神决裂。
他们的女儿真的变了,身上有种骇人的气息,让他们也坚信,她会过得很好。
她继续说道,“爸,一会我跟你去公司。”
“好。”
许希岩爽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