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瞪大眼睛叫道:“李运,你要搞清楚,拿你钱包不是开玩笑的,是偷!”
阿也大声叫起来:“谁拿了我的钱包,现在交出来就算开玩笑,不要等我搜出来,我好心请你们喝酒,你们却拿我钱包,拿我阿当什么!”
一桌子同学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收拾东西要走,有个男同学指着阿说:“谁没有两个钱,都是闷声财不愿意显摆就是了,越是说有什么越是缺什么,你就不要搞这个样子充脸面了。”
阿珍把自己的小挎包划拉一下打开,摊在阿眼前:“你看看清楚,有没有你的鳄鱼皮?”
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拍拍自己的裤兜:“我这里还真有一个鳄鱼皮钱包,就是不给你看,我有我的尊严!”
阿激动地说:“钱不算什么,我打个电话分分钟就有人送来,我就是不明白生了什么,我好心对待的同学们,走上社会怎么都变了呢?”
正灌下一口可乐的肖文紫没忍住笑,一口喷出来。
阿怒问:“谁在笑?”
郭路嫌弃地擦着满脸可乐,向那边回了一句:“这孩子刚现,鱼香肉丝里没有鱼,你们继续!”
老陈已经把钱交给了服务员,对阿说:“阿,你的人情我一直记着呢,有任何事你说话就行!”
转头走了。
阿珍一跺脚,抓起挎包追了上去,其他同学有的叹气有的嘲笑,转瞬就走得剩阿一个人。
肖文紫意兴阑珊:“就这么结束啦?好歹打一架啊!”
喊服务员结账。
两人走出饭馆的时候,还听到后面阿在和服务员商量:“刚才的饭钱还没有打折呢,抹个零也行啊,我掉了钱包,没钱打车啦!”
出了门,郭路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缺钱还是恶作剧?”
肖文紫张开自己纤细的十指对着灯光欣赏着,说道:“我这种专业性比较强的技术,不用就会生疏,好就好在总有些讨厌的人可以供我练手。”
——
第二天早餐,郭路是被敲门声叫醒的,睁开眼睛,先看到王坦睁着两眼在看天花板,上面有只苍蝇在爬来爬去,王坦的眼珠跟着苍蝇的足迹在转动。
郭路这一觉睡得很沉,还有些懒得动弹,就叫王坦:“怎么不去开门?”
王坦纹丝没动,怅然说道:“怕是警察来找我了。”
唉,郭路起身去把门打开,郭鹤龙一脸审视地站在门口。
郭路并不意外,伸手示意道:“郭叔请进,哦我叫郭叔可以吗?”
郭鹤龙慢慢走进来,面无表情地说:“我这个年纪还当得起一个‘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