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的目光自长枪出现后便被吸引了去,直到后走进来的郁川将虎头湛金枪从柱子上取下来。
郁川将地上的字据捡起来,用手帕擦干净后给央央,央央没接。
“不要?”
她点头,“那只是一张白纸!”
说着变戏法似的产出一张纸,打开,赫然是她最开始所展示的字据。
“她问完我要字据看时我便掉包了。”
郁川眉眼止不住的消息,“姑娘聪慧。”
“客气客气。”
此时央央的注意力都在郁川手中的长枪身上,眼巴巴的盯着看,看够了又问,“这把枪,真好看,它叫什么名字?”
郁川问,“虎头湛金枪。”
“虎头湛金枪?三国中马所使用的那把重达近五十斤的虎头湛金枪?”
“非也,这把枪是我家主子以马的虎头湛金枪为原型,加以改造制成的长枪,名字嘛,没有变化。”
央央赞叹,“你家主子真厉害。”
郁川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我家主子确实厉害,认识她的人都夸赞他。”
“若是有机会,我还真想认识他。”
“会有机会的。”
央央想起玉坠的事情还未解决,走到老板夫妻二人面前,“我的玉坠,到底去哪儿了?”
“你们若是再不老实交代,我会府衙告你们,你们这铺子,也别想开了。”
老板夫妻到底也是怕了,一五一十的交代。
“就在你来当玉坠的当天,你刚走没多久,有个年轻的姑娘来我这铺子里,一眼就相中了那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玉坠,并给出了两百两的高价。”
“两百两啊,我收回来只花了二十两,相当于净赚一百八十两啊,我怎么能不心动。再者,将东西卖到我这当铺的,人人说过段时间来赎,可真正能来赎的没两个,故而……”
央央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你心动你就无视字据,出尔反尔?”
老板夫妻二人低着头,不再言语。
“那姑娘可有留下什么信息?姓甚名谁?怎么才能联系上她?”
老板直摇头,“那是个眼生的姑娘,大概是从雍州路过。”
从当玉佩到今日,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若是买主只是从雍州路过,那早已经不知去向。
她虽气,理智尚存,对着夫妻二人伸出手,“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