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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沛白越想越窝火,险些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要不是碍于自己现在还不能和简彤撕破脸,她真想立刻冲上去给她几个大嘴巴子出出气。
“大伯母,你消消气,我是真的啥都记不住了,诶”
简彤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那天敬酒的桌太多了,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坐下的时候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连我跟你说了啥都不记得了。”
简彤像是打一样,故意这样说,说完以后端起一旁的热水,给王沛白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大伯母消消气,我这边给您赔不是了,不管我做了啥,您都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哈。”
王沛白看着简彤,气得脸色铁青,接过茶水的那只手,青筋凸起。
淡定,淡定,沉住气,她不能和简彤较真,否则这么多人看着,她就成了得理不饶人的那个了。
“大伯母,您没事吧。”
简彤笑眯眯的看着王沛白:“我看您的手一直都在抖,最近身体不好吗?”
王沛白手一松,握着茶杯喝了一口,放回到桌子上,勉强挂起一丝笑容:“没,就是最近有点手抖,没啥事…”
她站起身脱了外套,朝厨房里面正在和面的薛可人喊道:“弟妹啊,面咋样了?我过去帮你吧。”
说着,她挽起衣袖便走了过去,在走进厨房以后,立刻沉下脸,一边拍蒜,一边朝薛可人抱怨道:
“薛可人,你瞅瞅你那闺女,你能不能好好管管她?那天结婚现场,她把我关在厕所五六个小时啊!我喊得嗓子都哑了!”
“有那么邪乎么?”
薛可人看了她一眼:“我听人说,你不是三个小时就被放出去了?”
“重点是这个吗”
王沛白手握着菜刀,咣咣咣的剁着蒜:“我不管,反正这事儿你要给我一个交代!要是你们家不拿点啥出来做补偿,就别想善了!”
“补偿?我家钱没有,拿点抹布给你你要不要?”
薛可人随手将一块擦灶台的抹布丢在了王沛白的手上:“不能善了就不能吧,我也没办法了,你接下来是想走法律程序还是想耍浑骂街啊?”
“走法律途径的话,我家没什么门路,只能您自个儿去花钱找律师了”
薛可人伸手推开厨房后门:“如果是想骂街的话,那我现在就给你开门,骂完街了以后我给你放挂鞭,来个几百响,算是谢谢你帮我家除晦气了。”
“薛可人你!”
王沛白被薛可人气的不轻,一刀下来,直接剁到了自己的手,疼的嗷的一声惨叫。
因为她俩一直都在厨房嘀咕,里屋的人谁也没听清楚是咋回事,只知道王沛白忽然就叫起来了,大家都被吓了一跳,急急忙走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
率先问话的人是简宏卓,简宏卓看着王沛白鲜血淋漓的手,被吓得呼吸一窒,简彤朝菜墩子上看去,现那菜墩子上也有一大片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