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面上的实力,此刻的洞虚子和福喜神旗鼓相当。
祖鸢虽然弱了不少,但胜利的天枰中,他却成为了唯一影响平衡的砝码。
“清楚,你是祟,我是魔,这些名号,都是道门给予的。”
“那为何不让我们联手!!!”
福喜神似乎看到了希望,血红空洞的双眼中,激动的四散出血色的光芒。
连带周身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炽热。
“先杀了这邋遢虚伪的洞虚子!我们从他身上夺走知天命!再整装待!杀回东洲!”
杀回东洲。
一旁的洞虚子,没有出声打断,而是对杀回东洲这四个字,越的肯定起来。
这福喜神的来历,果然如他所想。
“小友,你的打算呢?”
洞虚子长叹一声,对着祖鸢问道。
“我不需要盟友,也不需要同伴,在噬渊这个地方,你们心里都应该很清楚才对。”
祖鸢冷笑着说道,手中法诀捏动。
肩膀,手臂,手腕,手掌。
大腿,膝盖,小腿,脚掌。
密密麻麻的血色纹路,像藤蔓一般,爬满了祖鸢的四肢。
血纹还在不停的扭动,甚至从双肩的位置,长到了脖子,还有两侧的脸颊。
阴阳血肉渡,祖鸢这次,可是将它用到了最大功率。
“那你这么做,又是为何?”
洞虚子微微一笑,对着祖鸢问道,手里的拂尘,却直指福喜神。
“因为它很恶心,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福喜神也笑了。
“也罢也罢!既然你不识抬举!!!”
“那就和这个老东西一起陪葬吧!!!”
福喜神狂妄的大笑着,摒弃了身上所有的伪装。
血红的道袍,狰狞的鬼手,全部消失不见,连带它伪装的躯体,也全部化为了雾气。
雾气弥漫。
福喜神知道,一次面对两人,胜算非常的小,它也直接进入到它最强的状态。
祟。
这个词最初的释义,便是鬼神带来的灾祸。
它的重点,不在鬼神,而是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