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么盏?”
阮柚一头雾水。
姜承轩爱不释手,手舞足蹈地给她们解释,“这是出自于宋代建窑的黑釉茶盏,就是现在所说的建盏,油滴是指釉面的斑纹如同油滴,好的油滴盏银中带蓝光,这个显然是其中的上品。去年有个油滴盏在国外拍卖了78oo万人民币,创下了宋代建盏公开拍卖的最高纪录。”
阮柚不明觉厉,【古董果然是个烧钱的玩意儿,一般人哪儿玩得起。】
傅蔺舟颔,“没错,姜叔不愧是行家。”
他从阮柚口中得知姜承轩喜欢收藏古董之后,专门让人从他的藏库里拿过来的,看来是送到心坎上了。
“哪里哪里,我再研究研究。”
姜承轩笑呵呵地捧着宝贝。
闻言许清清美眸含火,“都中午了还研究,蔺舟他们还饿着呢?”
“看我高兴起来都忘了,我们先吃饭,先吃饭。”
姜承轩拥着爱妻朝餐厅走去。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许清清看着餐桌上时不时投喂阮柚的傅蔺舟,内心是一百个满意,先不说他长相俊美,平亿近人,就这份体贴,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来来来,蔺舟,尝尝这个,这可是你许姨的拿手好菜。”
姜家没什么其他豪门“食不言,寝不语”
的规矩,一家人高兴是最重要的。
几人高高兴兴地用完午餐,阮柚二人待到3点过才离开姜家。
————
丽景别墅。
一双倩手正快翻动着手机,看着微博上面一条条祝福和羡慕的评论,女人的脸色阴沉,眸子里充斥着嫉妒与愤怒,胸膛被气得上下起伏。
不一会儿,她将手机狠狠朝地上摔去,手机接触到地面的一霎瞬间变得四分五裂,碎片四下飞溅。
“阮柚……你凭什么!!”
穆安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几个字,难以抑制的愤怒彻底卷席了她的四肢百骸,那张清丽的面孔由于愤怒变得狰狞无比,尖锐的指甲几乎陷进掌心里。
自从傅蔺舟来过后,她这些天的日子很不好过,每晚都噩梦缠身,只要一入睡就会梦见很可怕的画面,有时是梦到自己被流氓侵犯,然后葬身蛇腹;有时是梦见自己掉进蛇窟,求救无门,被万蛇折磨至死,搞得她最近神经衰弱,不敢睡觉。
并且穆安然出门的时候总感觉有人跟在她身后,甚至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呼吸,听到那人窸窸窣窣的声音,联想到最近的噩梦,她感觉毛骨悚然,以至于这几天都只敢待在家里,大白天也将窗帘遮的严严实实,整个屋子没有一丝亮光。
谁知道今天居然在微博上看到傅蔺舟向阮柚那个贱人求婚的消息,望着阮柚幸福的笑容,穆安然内心的怒意喷薄而出,她阴恻恻地低语,“贱人,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好过,等着吧。”
穆安然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无色透明的液体,她的嘴角勾勒出邪恶的笑容,就像给白雪公主下毒的恶毒皇后一样,仿佛已经看到了阮柚变成痴呆的样子。
“哈哈哈哈!!贱人,我看你还怎么潇洒下去!”
阴暗的屋子里响起她渗人的笑声,久久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