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雇佣的人不多,也不需要那么多,盛弋帮着刘权和王姨三个人一起前前后后的搬了许多躺,才终于把那碍眼的一堆全都搬走了。
她气喘吁吁的坐在餐厅的吧台上喝水,放在旁边的手机就一个劲儿的响。
盛弋眉梢轻挑,连忙点开。
她以为是许行霁回话了,但点开现是三人小群在狂轰滥炸——
[弋弋弋弋!]
[别装死出来说话!]
[人呢人呢人呢????]
[a盛弋a盛弋a盛弋a盛弋]
……
无意义的消息就这么说了99+,盛弋无语片刻,连忙回信息:[才看到手机!]
时荔:[靠你终于出现了!晚上九点这里见。]
说着过来一个酒吧的定位。
……不愧是时荔的欢迎方式,盛弋笑了笑,回了个‘好’。
几个小姑娘三年未见也不会变成熟到哪里去,毕竟分开的时候二十三四,现在也就二十六七,还是青春飞扬可以肆意妄为的时候。
见了面就嘻嘻哈哈的抱作一团又哭又笑的。
“弋弋,想死我了!”
袁栗烛尖尖的指尖忍不住戳了戳盛弋白嫩的额头:“你个死丫头!怎么三年也不回来一次啊!”
“从伦敦回国太折腾了。”
盛弋拿着一杯酒抿了口,微笑着解释:“我不爱坐飞机,你知道的。”
她其实并不爱出远门,主要原因就是不喜欢在路上折腾,飞机高铁轮渡等交通工具她都不喜欢,因此对于很多人热衷的旅游也一直兴致缺缺。
袁栗烛轻轻的‘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
所以当初盛弋大学报考的是宁州而不是本地她还蛮惊讶的,一开始她以为是盛弋和家里人关系不好的原因,所以想走远一点,
但后来听说许行霁也在宁州大学……她就顿悟了。
一边顿悟一边感慨,再清醒理智的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恐怕也会变成恋爱脑。
好在盛弋现在清醒了。
袁栗烛想了想,问:“弋弋,你这些年在伦敦谈恋爱了么?”
盛弋摇了摇头。
“没谈恋爱?不会吧。”
时荔看到后也惊讶的眨了眨大眼睛:“不是说英伦绅士都很喜欢东方美人的么?我们家弋弋还不得把他们迷死。”
“确实有一些人表白。”
盛弋也没谦虚,实话实说了:“但我不喜欢外国人。”
金碧眼的男士当幅画一样欣赏着还行,可真要柴米油盐的天天在一起,还是怎么想都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