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嗝……等……等我做甚?”
那人仰头咕噜又灌了一口酒,用袖子擦了下嘴边滴出的酒。
“带你人头回去领赏!”
“我的人头……嗝……值多少钱啊?”
那人继续问道。
“三千两白银!”
“这么便宜?…嗝……你们…回去,等涨到五千两以后,再来找我……”
林苦海听着甚是好笑,显然已经忘记自己来洛阳是干什么来了,仔细打量起来那个喝酒的剑客,只见这剑客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胡茬子乱糟糟的,眼神有些迷离,因为喝酒的原因,本来白白的脸愣是红扑扑的,跟南山的猴屁股一样。
只听那红衣人道:“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那人用迷离的眼神扫了一眼,不屑一顾笑道:“红色飞鱼服,锦衣卫……嗝…千户,银白飞鱼服…嗝……百户……”
“既然知道,还不束手就擒?”
“哈……束手就擒?就不要我…不要我的脑袋了?”
“束手就擒的话,可以让你多活几日,若是反抗,现在就死!”
“哈哈……真是大言不惭,五个废物而已,你们真以为穿着飞鱼服,手拿绣春刀,就……天下无敌了?”
那醉酒剑客当真是放荡不羁,根本不将几人放在眼里。
千户冷声道:“拿下!”
几个百户得令,丝毫没有一点犹豫,挥刀疾跑冲向醉酒剑客,四把绣春刀反出冷白月光,犹如四把闪电快劈向对方,那醉酒剑客不慌不忙得饮下一口酒,一脚把酒壶踢向路边的一棵树杈上,那酒壶稳稳的落在树杈上,居然没碎、没掉、没撒一滴酒。这一脚让林苦海抚掌叫好。
那千户回头恶狠狠的盯着林苦海骂道:“小子,别趟浑水,看戏就闭嘴!”
林苦海耸耸肩道:“管天管地,还能管住我拉屎放屁?你们锦衣卫当真是“味”
高“犬”
重啊!”
“岂有此理!”
千户见林苦海出言不逊,锦衣卫何时受过这等奚落,飞身向着林苦海砍来,林苦海技高人胆大,根本就不怵锦衣卫的名头,挥枪挡之,将锈春刀格开之后,飞身下马,枪出如龙指向那千户眉心。那千户也不是什么三流货色,向后空翻两下,高高跳起,大喊:“小贼,今日你死定了!”
“以为自己是谁?”
林苦海冷哼一声,紧握银枪,腰身一扭,银枪与绣春刀再次相撞,只听“铛!”
的一声,两人迅拉开距离,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林苦海的银枪占有优势,但是那千户也不是酒囊饭袋,知道如何运用手中刀,若是距离不够,肯定无法伤其分毫,只能贴身而攻,这样林苦海银枪无法挥其威力。
这千户心思一动,闪过刺来的一枪,快向林苦海逼近,林苦海见对方与自己拉近距离,不敢怠慢,立刻向后退去想要拉开距离,可是这千户看准了要贴身攻击,誓要把林苦海手中银枪给卸下,可惜他太小看林家“雷雨爆花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