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把酒精在身体里醒了一遍,更醇厚了。
……醉得都说起胡话了。
慕邵艾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吃力的把人往电梯里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戚风渝好像突然不会走路了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虽然说他曾经也干过“醉”
后撒泼这种事,但他和戚风渝可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戚风渝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塑料泡沫填充进去的。
慕邵艾累得气喘吁吁的,还不忘苦中作乐地想着,也许今晚碰上的一切都是他上次装醉的报应。
好像是觉得这样折腾他还不够似的,刚刚还老老实实的戚风渝又开始作妖了。
先是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脸上,抚摸过他的眉骨、脸颊、下颚,然后戚风渝用力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出一个笑容,喃喃问:“你是真的……吗?”
慕邵艾被他捏得声音都咬不清楚:“我当蓝四真滴……”
他翻了个白眼,抽出一只手把在自己脸上作恶的那只手拍了下去,“别闹!”
戚风渝摇摇晃晃地抬起头,眼前一片重影,伸出手想要触碰慕邵艾,却挥了个空。
他心里一悸,下意识地搂紧慕邵艾的肩膀,将脑袋枕了上去,咕哝着摸索起来:“我得……我得确认一下。”
慕邵艾好不容易把他弄进电梯里,按好了楼层,刚松一口气,就感觉耳垂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裹住了,他心脏又重又快得跳了一瞬,还来不及去感受什么,下一秒,坚硬的牙齿就咬上了那块软肉。
慕邵艾疼得“嗷”
了一嗓子。
“会疼哎……是真的。”
听到他惨叫出声,戚风渝反倒松了口,下意识用手指去揉他被咬出牙印的白嫩耳垂,意识不清地低喃。
你咬我确认的是哪门子真假?!
慕邵艾用力捂住嘴巴,生怕尖叫声把保安招来了。
他气得不清,想抽戚风渝一顿,可一转头就看到戚风渝不舍得错开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脸上带着笑,痴傻中还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怨愤,像是只能看得见他一个人似的,一遍遍摸索着他的面颊,低喃他的名字:“邵艾,邵艾,邵艾……”
每一声呼唤都像是在哀求什么,可慕邵艾耐下心去等待,他又没有后续了。
慕邵艾只能告诉自己,戚风渝只是醉了,不要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
他深呼吸了一会儿,耳垂不那么疼了,而戚风渝也老实下来,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刚刚惨遭野狗,不,家狗攻击的耳垂,因为摸到一对牙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戚风渝一直看着他动作,见状,眸子下意识闪躲,心虚地问了一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