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张言河比我这边的无聊程度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步枪兵的第一节课是上弹和射击。
但此时,张言河换弹换得异常艰难,他用力扳着枪栓,用手指捏住一枚子弹,小心翼翼地向枪膛移动。
“不就换个弹吗?这度在交火区都够别人杀你个十几遍了,不及格!”
教官在名单上重重地写上了八秒上一子弹。
更恶心的是,在打靶练习时,别人都是半蹲着,手指一勾便打出数十枚流星般的曳光弹,仅有张言河面目扭曲,手指艰难地向扳机勾去。
终于,在别人打完一梭子子弹时候,他终于一枪打了出去,幸好还正中靶心了。
“小伙子,狙击手教室在那边楼。”
有好心人提醒张言河道。
“哇,可以啊,全中靶心,这准心强悍啊。”
食堂里我跟张言河坐一块,我评价道。
“不过全中靶心怎么排名这么低?”
我把步枪兵训练影像从张言河一人拉到全部,能看到其他人都3o3o的打,由于是自己带枪,有的还加装了扩容弹夹,4o在五秒间就出去了。
这样看来,不算脱靶的,就算4o全中边也是4o分啊,“算了,吃饭,吃饭。”
我拍拍一脸麻木的张言河,现在想想可能是在药效持续到了中午吃饭。
法奥斯附近驻扎着炮兵团,但我记得昨天开炮并没有今天这么密集,如果我没记错,今天从十点开始打到现在了,如果前面不是炮弹太多到使不完,那就是战况极其惨烈。
而且往往我往这种事儿上想时,总不会有好事生。
果然,法奥斯军校中的喇叭都同时响了起来∶“全体新兵们看场景频道。”
我一低头,只见我的生存辅助仪的场景频道里赫然多了一条艾特全体的到东门口集合。
张言河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看来强效镇定剂的药效是一个半小时,“下次有这玩意时提前说一句。”
他把脖子也按了按,我们冲向东门。
“究竟有什么大事儿要我们突然集合?”
我边跑边问,“也许是前线又遇到什么麻烦了,要紧急调配个人手吧。”
张言和猜测道。
等我们3ooo多人一口气跑到东门时,终于见到了法奥斯的校长,“是这样,前线压力太大他们放过来了一部分,因为怕说不清楚,所以只好把你们先召集过来。”
他走到我们面前。
“所以尸潮几分钟后到?”
一位教官不耐烦的问他,我们大家伸长了脖子,的确,这么大的事儿可不容小觑。
校长看了一眼手表,“五分钟前来的消息,说五分钟后到。”
他指了指西边,“应该到了。”
他说。
从西边打过来,你叫我们东门集合,我心中一懵,但一想法奥斯附近围墙全是破损,要真说起来,只有东门儿一个正门,要是在西边集合,估计得说“西北15度门”
或“西南72度门”
之类的,那我们更听不懂。